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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熠等了一会儿,没有等来江诺的体谅,却等来了对方一个大大的呵欠。
「若你困了便早些歇息吧,阿爹先走了。」他以退为进道。
江诺点了点头:「好。」
「……」
江熠万万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已经做好被挽留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
他站起身,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此行或许有许多风险,你若遇到什么事情都可写信回来求助阿爹,阿爹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江诺反问了一句:「什么事情都可以?」
「当然,你兄长出发的时候,阿爹也曾这样允诺于他,阿爹承认自己之前偏心,但一定会尽量保证公平,你兄长有的待遇,你也肯定会有。」
听着江熠的话,她心中有些好笑。
公平这种奢侈的事情,她从未有过奢望。
江熠见她不为所动,又苦口婆心说道:「出远门不比在京城,你路上多加小心,没事便往家里写封信报平安。」
「阿爹忘了,这并非我第一次出远门了。」
「……」
江熠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这才想起眼前这位不比家里的小女儿,就连普通百姓都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可她却在很小的时候,便要开始想尽办法谋生、照顾娘亲。
就在他努力思索措辞找补的时候,突然听到江诺开口——
「好,」她说,「那我再相信阿爹一次。」
等江熠走后,江诺才长舒了一口气,天知道她刚刚有多紧张!
她转过身:「出来吧。」
话音落下,谢珩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早在江熠来之前,谢珩就躲在了这里,将他们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说,还时不时就悄悄拨动屏风旁边的盆栽发出点自己的意见。
在她想发脾气的时候,那株草的叶子便拼命左摇右晃;在最后江熠提出多往家里寄信的时候,那株草就像疯了一般唰唰点头。
她生怕谢珩将那盆她辛辛苦苦养大的绿植给摇秃了。
江诺走过去,发现地上果然多了许多被强迫落下的叶子。
她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小盆栽:「陛下为何要答应他最后的提议?」
江熠算盘打得极好,表面是要给她撑腰,实则是为了监视她的动向。
谢珩解释道:「你就算不往回寄信,他也会派人跟着你,与其敌人在暗你在明,还不如主动一些,也好知道他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
江诺思索了一番,觉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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