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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可以说,好玩的都没有开门。
江诺原以为谢珩只是说着玩玩,谁知他竟然真的将她拽到了街上。
虽然很多商铺都没开门,但还是有不少食铺开着,谢珩带着她转身就钻进了一家最大的食铺,将里面各种精致的点心都要了一份。
「唔,这糯米糕口味倒是与京城相比有些不同,」谢珩细细品尝,「更加软糯,甜味也浓,跟你手艺很像。」
这种甜度若是放在京城,可能会一时半会有些吃不惯,但他素来嗜甜,甜度浓上一些更合他的口味。
「公子,我们真的是出来玩的?」江诺食不知味,不死心地问道。
「你若喊上一声夫君,我便告诉你。」
「……」
她有些怀念他们初见时,彼此的真诚与冷漠。
谢珩嗤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糕点,召来食铺的老板娘。
老板娘虽年过半百,但仍风韵犹存:「客官可是哪里不合口味?」
「很合口味。」
他说得明明是实话,可江诺不知为何莫名觉得有些气闷。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也从精致的摆盘中捏起一块糕点——甜味有余,香度不够,虽然做法类似,可明明口感完全不同。
谢珩瞥了她一眼,心中好笑,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向老板娘:「如此美味佳肴,为什么店内会这么冷清?」
「客人是从外地来的吧?」老板娘重重地叹了口气,「这镇子里的人大多前去与官兵一起建堤坝了,南河被阻,外地人与商户来得也愈发少了,因此这店里的生意也就萧条了许多。」
谢珩极不走心地『啊』了一声:「南河被阻了吗?」
「是啊……早在半年前,这里便发生了一起山崩,碎石巨块将南河给堵了,上游的水往这流,我们这处的水却流不出去,」老板娘倒也没有起疑,只以为这位客人的消息格外闭塞,「原以为过段时间便好,可谁知却是发展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最近生意不好,店里格外的冷清,老板娘好久没跟人唠嗑,此刻话头一起,倒是升起了一些倾诉的欲望:「听说南河的主流道是北境那边赖以生存的水源,就这么硬生生被截断了不说,我们这边也有洪涝的危险。」
谢珩继续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好好的,怎么会发生山崩?」
「老娘也想知道,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敢干这种事!」说到这里,老板娘来了脾气,用本地方言骂骂咧咧地说了好几句后,才继续开口,「本来大家伙都以为是新建的山神庙不合规矩,惹怒了山神,前些日子才知道竟然是有人炸山。」
「炸山的话,你们这里应该会听到动静才对,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异样吗?」
老板娘摇了摇头:「那人也是鸡贼,选在了祭祀大典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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