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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珠玉珍宝的工艺都非拓鲜国所有。
自从拓鲜国的新任君主继任以来,拓鲜国就变得愈发好战,谢珩听闻拓鲜国邻壤的两个小国已被攻打占据,恐怕这些珍宝就是拓鲜国从别的国家那里抢来的战利品。
有些东西得来的轻易,便也不会珍惜。
谢珩的眼神从那些珍宝上掠过,目光最终落在拓鲜国最前方的使臣严巴顿身上。
他的眼神如有实质,压得严巴顿面色一僵,差点跪下。
在他差点跪下的瞬间,后面一只手及时地撑住了他,那人毫不畏惧谢珩,上前单手抵在前胸,弯腰行了个礼:「拓鲜国使臣许目参见陛下。」
「许目?」谢珩看向那人,「拓鲜国的使臣向来由严巴顿做代表,你倒是位新面孔。」
许目不卑不亢地开口:「陛下是严巴顿阁下的客卿,严大人惜才,便推荐了在下进了使臣团。」
谢珩眯了眯眼眸,语气淡淡:「这么说,你可以代表拓鲜国?」
「恐怕不行,」许目勾起一侧唇角,「我只是众多使臣当中的一员,拓鲜国还是由严大人来代表。」
严巴顿好歹也担任了数年的使臣,虽然不知为何谢珩身上的锋芒如此犀利,可他总算是缓过了神来。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躬身行礼:「陛下,此次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商。」
谢珩:「何事?」
「拓鲜国与朝元国素来交好,一国擅兵骑,一国擅种植,因此我们君王便希望能开设学堂,拓鲜国派人教养马骑射,朝元国派人教种植纺织,如此岂不惠利两国?」
说到后来,严巴顿的语气越来越骄傲自得,与刚刚担忧惊恐的老头判若两人。
谢珩眼里的幽光一闪而过。
数年前的一战,算是让拓鲜国变为了朝元国的附属国,驯养好的兵马运送到朝元国来,并每年进贡,以此来获得足够的粮食。
如今严巴顿的三言两语,就准备让拓鲜国附属国的地位一跃并至两国平齐,野心也遮都不想遮了。
早在拓鲜国新君拓及晗继位,接连攻下两国的时候,谢珩就猜到他野心不小,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早。
谢珩开口,声音不大但不怒自威:「开设学堂可以,但惠利两国?恐怕你们有些托大了。」
他的语气无甚起伏,但其中嘲讽意味却着实有些浓。
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传来一阵讥笑。
毕竟两国战火不断,拓鲜国却一直没有在朝元国手上占到半点便宜。
严巴顿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既然严大人说惠利两国,」有大臣站了出来,「那微臣有个提议,就是不知严大人敢不敢应下。」
谢珩:「是何提议?」
「可以开设三场比试定输赢,若严大人这边赢了,便说明的确有开设学堂的好处,若是没有……怕是开设学堂只惠了拓鲜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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