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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主动向男生献吻,基本上就相当于在说:我决定在房产证上加你的名字。
然而刚在我面前感慨「我什么时候能在北京有自己的房子」的小任老师,却迟迟没有来找我谈产权变更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那个吻不够郑重,还是小任老师也明白,房子的贷款未还清,银行不会冒着抵押品悬空的风险给我办解押,让我去房产局变更信息。
虽说故事的进程一如既往地偏离我的预测,但在职场「卷」了这么久的我又怎么会轻言放弃,接下来的几周里,我开始趁热打铁,想尽一切办法创造与小任老师独处的机会。刚开始,小任老师还是摆出一副「施主,请您自重」的样子,但二十二三岁的小奶……二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又有几个能狠下心来,一遍遍地拒绝一位长得还算好看的女生呢?
反正小任老师是没有这个魄力,在我第四次约他午休一起吃饭时,用光所有借口的小任老师终于就范,完成了从「施主,您自重」到「施主,您随意」的过渡。
我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日料店,封闭的日式包厢里,我拄着腮,看着羞涩的小任老师红着脸一口一口地吃掉生蚝、海胆、鳗鱼。
午餐结束,小任老师说什么也不让我买单,仿佛怕我与童话故事里的恶魔有着某种亲缘关系,吃了我的饭,喝了我的水,就要交出他的灵魂。
这当然很荒诞——不吃我的饭,不喝我的水,你就以为自己安全啦?
太瞧不起我们小恶魔了。
下午的课程结束,我带着标准的、没安好心的微笑堵在补课班的门口。
「小任老师,你要怎么回家呀?」
放学后,我和小任老师一起坐地铁回天通苑。与之前一样,我不住天通苑,但我愿意为了和他多待一会儿,1 号线转 5 号线,和他坐一个半小时的地铁,再独自打车折返,穿越大半座北京城。
更何况,怎么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待一会儿」呢?
在四惠站上来几名乘客,年轻的女孩在距离我还有一米多的位置停下,但围绕在她周围的气场却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向了小任老师。
「哎呀。」我还发出了一个拟声词。
被我撞了一下的小任老师好奇地朝我身后看去。一片空空荡荡。
我没有向他解释:远处的姑娘她练了气功,身子周围笼罩着一层坚实的气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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