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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婷婷补完第一次课后,我和小任老师坐地铁回到天通苑,在人来人往的北一区南门前,我踮起脚尖吻了他,以示鼓励。
如果这是在拍言情剧,在这一个吻之后,我会在摄像机的注目下红着脸转身,娇羞地逃开,留下意义无限的背影。
但这是我的生活,没有编剧瞎写,没有导演喊卡,广电总局也管不着我。
所以我没走。
我抬起头看他,那条清晰的下颌线轻轻松松地划开我的心防。
算了,不撒谎了,我对小任老师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心防。
「你家是双人床吗?」我仰着头问他。
虽然我满口虎狼之词,但在那方面,我的经历其实不多,不过我倒也没觉得心虚,毕竟大学期间看过这么多篇古早时代的晋江文,我怎么也能算是「台下十年功」了吧?
然而不得不说,二十一二岁的男孩子,的确是挺不一样的。
具体什么不一样,就不展开讲了,总之我一度以为自己对小任老师的喜爱已经到达了最大值,不会再有提升,事实……实践证明,我草率了。
婷婷的家教课是两天一次,休息的那天,我也会找各种理由和小任老师见面。当然,作为一个体贴的大姐姐,我不愿也不会在这个重要的阶段影响小任老师的复习,于是大多的「约会」都定在小任老师家中,他在餐桌上学习,而我坐在床上,光着脚丫撩拨他:
「压力大的时候就告诉姐姐,姐姐有办法。」
不知不觉间,我就搬到了小任老师的家里,当然,是他不知不觉,这一系列的事件是如何发生的,我心里可清楚了。
衣柜里有了我的衣服,卫生间里多了我的化妆品、牙刷,也许是环境的变化,也许是每晚睡觉都时多了一个暖乎乎,会说「姐姐,你好凉啊」的大抱枕,我开始觉得时间以某一刻为节点,把过去和现在分割成了毫无关系的两段,可能是因为这种泾渭分明,我觉得此时的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真实、
这个时候,我的前领导李航就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他时不时地就会给我发上两条信息,用这种阴魂不散的方式完美地帮我进行着地狱到天堂的过渡。
「小孙接了你的项目,今天对接临城,结果回来连传话都传不明白,搞得我很恼火。
「今天见了腾辉的董总,你还记得他吗?就是女儿去复旦教书那位,董总还问我你辞职之后去哪儿高就了。」
这种骚扰前员工的行为让我嗤之以鼻,对他的最后一点好感度也烟消云散,我决定再也不回他的任何消息。这辈子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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