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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线索

对面的张春莉是一个孤独的老人，头发花白，戴着一顶红色毛线帽，五官端正，活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走路都很吃力。她天生跛脚，但精神很好，还养了一只橙色的猫。

“你们快坐，”老人一边热情地说，一边把水壶拿过来倒，“太冷了，喝点热水吧。”

“谢谢！”

“谢谢奶奶，”顾琛拿起水杯看了看四周，只见房间只有六七十平米，很干净，看得出老人很讲究人，沙发上有个书柜，里边还有些书。顾琛打开柜子，翻开一本《莎士比亚集》，顾琛说：“姥姥喜欢莎士比亚。”

老人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从不知道莎士比亚，我老伴在世的时候他喜欢看。"

“哦！” 顾琛点点头，来到祁然身边坐下。

刚坐下，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咬他的裤腿，低头一看，原来是老人养的猫，老人喊道"小怪，过来，别吓着客人。"

一只名叫小怪的橘猫似乎听懂了老人的话，张开嘴朝老人转过身来，然后熟练地跳到老人腿边的沙发上。

老人把它轻轻地抱在怀里，小怪懒洋洋地用尾巴拍着老人的手腕。

“奶奶，”祁然说，“我们是警察，我们是来打听住在你隔壁的张春莉的消息的。”

"她，她是个可怜的人！"

夜幕降临，雷鸣电闪，夜空中的槐树折成两半，栽倒在地，祁然扯着外套，戴上帽子：“你在这儿等我，雨这么大也出不去，我去把车开过来。”

“喂！” 雨下得很大，他可能会感冒。顾琛试图阻止他，并说雨停了再回去还不晚。他看见树底下有一个黑影，像风一样朝邻居的门跑去。

祁然把车停在了顾琛的前面，摇下车窗看着他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顾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跑到对面，拉开车门，系上安全带，祁然微笑着发动车子，盯着前方，他说：“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顾琛平静的说道：“好，吃好，喝好，睡好。”

“那就好！” 祁然转过身来看着他，他的眼睛眯成一个漂亮的弧形露出浅浅的微笑。

顾琛拒绝回答，闭上眼睛，假装睡觉。祁然什么也没说。两人沉默地到家，汽车停了下来，直到一个轻柔的声音说：““到了。”

顾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不知道是时间太长，还是只是因为车内温度太高，他只是靠在车上睡着了，解开安全带，开了又关车门，随即低下头对车窗说：“谢谢，路上注意安全。”

"早点睡觉，晚安！"

顾琛从浴室出来，洗澡前把空调打开，现在屋里的温度刚刚好很暖和，他径直去书房打开电脑，他需要重述案情，老人说张春莉有一个前夫叫刘延，两年前离婚了，因为刘延家暴，听说刘延不同意，因为这件事张春莉挨了不少打，但是后来怎么离婚的老人也说不明白。

老人说，张春莉家在S市也算有钱有势，在S市里有钱有势的人，而且基本上都沾了黑关系，刘延来自其他城市无人知晓，只知道他和张春莉认识不到两个月就闪婚了，据说两人还很恩爱，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隔三岔五的就吵架，张春莉的父亲因为这事心肌梗塞住进医院没挺过去就没了。

顾琛盯着电脑看了很久，现在张春莉的前夫看起来很可疑，他不禁想到张春莉的全家福可能就是他们俩在一起的照片。

不能排除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杀案，凶手很可能是刘延，但动机是什么呢？ 动机。

老人说，自从他们离婚后，刘延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他是真的失踪了，还是藏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顾琛早早来到了局里，王雷一走进办公室，就拿着文件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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