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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平淡的一章
谢云书漆黑的眸底亮出一点星光,他骤然停住手里的动作,魔气中缭绕的心魔如遇大敌,缩了回去。
他握紧剑柄,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里的焦躁,低头看向张伍。
张伍的眼球几乎全凸了出来,嘴角流着搅着碎肉的血,死死地瞪着这位席家少主。
剑尖抽离眼珠,谢云书反手甩出剑上的血,视线透着彻寒,睨着张伍。
“告诉我,天玑长老和席家的事情。”
*
早上醒来,萧子暮不放心地又用玉牌呼唤了次谢云书,但这次和昨晚一样,只亮了一会光,没有声音传出。
明明已经过去三天,但谢云书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
萧子暮有些气馁,席家蒙冤一直是谢云书心底的伤疤,他一踏上这条复仇的路,好像什么都不再留恋,他也找不到对方的踪迹。
萧子暮落寞地把玉牌收进储物囊里,洗漱吃完后,带上木剑,去见楚秋晚。
晨光熹微,楚秋晚站在洞外等着萧子暮,初日的金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如高耸的青松立于千仞之壁。
萧子暮走到楚秋晚身侧,躬身行礼,“师尊。”
楚秋晚听到声音,回头看了萧子暮一眼。
曦光落到青年柔和的脸廓,敛去了破夜的锋芒,温柔地晕上淡淡的柔光。
楚秋晚抚上腰侧的剑柄,转眸移开,看向万里之远的天际,铮地一声,金戈之鸣中一道白光划过,在萧子暮的视野里割开赤红的太阳。
地上未扫的松针同时被出鞘的剑风卷起,簌簌吹下山崖。云雾吹开一条宽路,露出对面的崖壁,崖壁上一排树冠向后泛起波浪,如潮水层层推开,直至深山。
萧子暮被这一幕惊住,他不由重新看向楚秋晚手中的白剑,剑身通白,剑首挂着白色的穗子。
“师尊,这是什么剑?”萧子暮问。
楚秋晚淡淡道:“名如其身,白剑。”
他看着萧子暮钦慕的眼神,顿了一下,补充道:“我的师尊留给我的。”
萧子暮想,那就是师祖留给自己师尊的。天岚宗规定,只有在上一任长老去世或被逐出后,才能由亲传弟子接任。
上一任洞阳长老品性端正,自然不可能是被逐出,应该是已经去世了。原文里提过,楚秋晚对自己师尊牵绊十分深厚,所以肯留在天岚宗接任长老。
萧子暮怕触及楚秋晚伤心事,便没有再询问白剑,问:“师尊要用这把剑给我演示吗?”
“嗯。” 楚秋晚应道,然后转过剑尖,演示了一遍剑法。
一遍后,楚秋晚收剑回鞘,让萧子暮自己练。
萧子暮一上手剑法,虽然招式都记住,但一下来生硬得像各个关节都生锈了一样,看得楚秋晚直皱眉。
不一会,戒尺已经被拿出来,楚秋晚二话不说照错处打。
到了晚上,太阳落山,看不到一丝明亮,楚秋晚才让萧子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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