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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远低头看着那只手掌不知所措,贺久倪的手覆上来遮了他一大半的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只手掌上传过来的热量。
也不知道贺久倪是怎么想的,看着温远红透的耳尖完全没有把手拿下来的意思,他捻起衣服小幅度甩甩,另一只手拿下温远攥紧的空水杯放到一边,后又握住他的腰把他带向自己,一直到鼻尖都要贴上温远的发梢。
“别,没事。”别摸了,温远堵住这几个字,双手抵着贺久倪结实的胸膛,“我去换件衣服就好。”
他以为贺久倪能顺势松开自己的,挣扎几下发现眼前这人铁箍似的胳膊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温远。”
在温远疑惑地抬头看他时,贺久倪趁着机会微微弯腰把他抱了个满怀,温远双臂弯曲着被他罩住,濡湿的衣衫在夏天倒不会冷,可还是黏黏糊糊的不得劲。
“你怎么了?”
脑子迷迷糊糊的温远一个激灵,“什么?”
“最近,你怎么了?温远,我不会干涉你的,无论你想做什么。”
才怪,温远垂着眼在贺久倪看不见的位置露出一个讽笑,当初他要种菜贺久倪不许,去拜访贺父贺母贺久倪也不许,对外称呼他是他的alpha贺久倪明明也在躲避,为什么到如今他以为他失忆了,便可以颠倒黑白。
他张张嘴,心想总不能告诉贺久倪当初挖他腺体的人又来找他了吧,如果当初被拿走腺体的那个人不是他,可就是席锦园了,贺久倪又怎会舍得。
“……没事。”
贺久倪紧紧抱了温远一下,几乎是勒紧怀里,然后握住他的肩膀和他对视,“小温,我是可以给你帮助的,是吗?”
“是,但我真的没事。”他只是在准备跑路而已。
“我只是有些累,没有看到楼梯。”
贺久倪用了力揉他的头发,“开学这么短时间,进了两次医院了。”
“以后不会了。”
“真的?”
“嗯。”温远示意贺久倪放开自己,“衣服黏黏糊糊的。”
贺久倪看着温远消失在门背后,他总觉得不安心,之前温远也是这样,安静又乖巧地说会等他回来,结果转身就溜了出去,只带了身份证,他想永远地离开自己。
他在原地凝思,看着温远的房间一动不动。
等温远缩进房间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贺久倪知道自己不对劲,可还是忍不住上前去敲门,他就是想看着温远,只要在自己眼前,他就能保证温远绝对不会出事。
之前温远自己珍惜身体珍惜得要命,各种在家里养生,甚至还打算在院子里种点枸杞,那种红红的小果子,现在算算状态温远应该也处于珍惜自己身体的时候,可他似乎并不在意,跟之前他找回温远之后那样,不管不顾,受了伤甚至还会看着伤口流血,等着它自己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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