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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怎么,恼羞成怒?”
“不管你愿不愿意说,我总会查到的。”
在森·詹姆士再次攻击过来时,他明明可以往旁边闪,却在看脚角落瞬息闪过的蓝光后选择承受。
森·詹姆士面无表情看着躺在地上的贺久倪,“我赢了。”
温远腺体手术做得很顺利,手术完的第二天他就醒了过来,脖子包裹着一圈特制的绷带,下面是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几乎在他醒来的瞬间温远就闻到了栀子花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香气更重的晚香玉的气味,但是很快就隐匿在栀子花背后,腺体在他脖颈后细弱地跳动着。
还没等他用手摸,森·詹姆士就闯了进来,一只胳膊吊着。
“小老鼠,欢迎回来。”
一直到听见他说话,温远才终于确定自己的腺体竟然被还了回来。
“惊喜地说不出话了?”
“我甚至能从你的信息素中闻到晚香玉的气味。”
温远毛骨悚然,后背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做完了。”
森·詹姆士渐渐收敛笑意,一言不发地坐到温远床边倪,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眼睛像扫描仪一样上下打量他,“一点都不像。”
什么不像?他想干什么?温远猛然发现一个致命问题,向松被森·詹姆士标记过,就用自己的腺体,随着这个男人的靠近,他的腺体开始不正常的潮热。
这不对劲。
“眉头不要皱得这么紧,这样可不利于身体的恢复。”
“你想干什么?”
森·詹姆士嘴巴发出一声短促的口哨,“你们问得都一样。”
谁?
像是看穿温远的疑惑,森·詹姆士不紧不慢地回答,“真是小白眼狼,就是那个跟你进来的alpha,可惜已经被我打死了。”
什么?温远缓慢的吸收着这个消息,半天嘴巴一张话还没说出眼泪就先掉了下来——他当然知道森·詹姆士并不可信。
“好香,后来向松再也没有办法使用这个腺体了,我恨我自己无能为力,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从我身边夺走……”
温远听见森·詹姆士在自己耳边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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