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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罗修来喊他回去,长舒终于长出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小跑着出了章台柳。
“干什么,后面有鬼啊。”长舒笑着打趣。
“表哥,表哥……”
长舒一连串叫了好几声,软软糯糯,直叫的罗修心里发酥,他摆摆手甩掉一身鸡皮疙瘩,说:“好好说话,别撒娇,到底怎么了?花折枝伺候的不好吗?”
“不是,她很好,她陪我喝酒,说话,还弄了很多菜……”长舒抠抠手指,又叫了一声表哥,似乎能从这称呼里汲取勇气,他抬起头,凑近罗修十分不安地小声道,“表哥,我又说错话了……”
他把整件事从头到尾复述一遍,罗修越听眉头越紧,最后低低啧一声,却不是对长舒,而是冲花折枝。
“你的身份不难猜,花折枝这女人定是猜了出来,她本来一心自保不管他事的,如今多嘴说这些,看似是花娘与恩客的平常闲聊,实则是想探听皇室的态度,如果有可能还想把你拉下水管一管这事,能让她这么做的,想来只有她那个后台了吧。”罗修肯定道。
“是余仲啊。”长舒点头,说,“所以,那些流民……也没有肉吃是吗?”
“唉。”罗修就叹气,说,“你看,你真被她的话影响到了。”
“因为,饿肚子真的很难受嘛,我以前饿几天就受不了了,花折枝说西北旱了几个月了。”
长舒说的诚恳,罗修不想多说他就去晃罗修的胳膊,终于听到他的表哥妥协,对他解释道:“没有肉,什么都没有,旱灾一开始时还可以吃存粮,后来吃野菜,野草,连树皮都扒干净了,挖地上的土混着麦壳吃,最后都吃光了就只能……”
罗修看着长舒,面上似有不忍,最后含糊道:“反正身边有什么吃什么。”
“那,那怎么办?”长舒心里一急,又为自己先前无知又愚蠢的言行羞愧,问,“能不能让他们来盛熙啊,盛熙有很多吃的!”
“这种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说把他们接过来给吃的就行的,你不懂,我也不能多教你,你跟着我学坏才安全,你要是学了些真本事,又要有人因为忌惮对你动手了。”
长舒咬着下唇,这些话罗修和他说过不止一次了,罗修说长舒可以跟着他出来透气,出来玩,唯独不能出来学本事,连读书写字也不能学,他要是不像个纨绔了,两人就不能在一处了。长舒不想罗修为难。
“表哥,你等我一下哦,我马上就回来!”长舒灵光一闪,立刻转身跑回去,花折枝正在大厅里和客人调笑呢,他跑过去把手上的戒指腰上的玉佩还有头发上编的玉坠子都塞到她手里,说,“你伺候的好,我,爷很满意,下次来,还要你陪我。”
他笑的开心,不等花折枝说什么就又一路跑出去,拉着身后跟来的罗修往外走。
走远了,长舒回头压低声音,问:“表哥,我这次说的可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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