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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有点不满,看了罗修一眼,罗修回望过来,他又赶紧低下头。
——东西已经送出去了,怎么处置是表哥的事,再惦记这些显得自己多小气啊,表哥要嫌弃我了。
“表哥,她怎么弄的一脸灰啊?”长舒问。
“修地道,加固两边的墙壁,泥匠的活儿,脏点儿很正常。”罗修轻笑道,看起来对温软玉的形象很满意,也跟着长舒向下探头欣赏。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长舒垂下眼睑,心想,为什么表哥与温软玉能毫不犹豫地对对方下死手,又能毫无芥蒂地托付信任呢?
为什么……表哥从不与自己说起他的过去呢?
长舒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摸到洞的边缘,从那里沾了一手的灰土,然后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抓了抓脸。
白嫩嫩的脸蛋儿立刻花成了一只小猫儿,罗修眼睛尖,立刻收回看温软玉的视线,抓住了长舒挠脸的手,放下床拉着长舒站起来,用袖子轻轻擦掉他脸上的痕迹。
“别乱动,你坐远一点吧,别弄脏了。”罗修轻笑道。
“温姑娘也弄脏了,我可以去帮她做活的,我可以学。”长舒小声道。
“不用。”罗修立刻拒绝,“她皮糙肉厚,你哪能和她做同样的事。”
“你大爷的!姑奶奶听见了!”
“废话那么多,让你带个东西,东西呢?”
温软玉再次从洞里冒出一个头来,还递上来两个包裹,骂咧咧地说:“催催催,急着投胎啊!从章台柳地下挖到安敬王府,就我们五个人!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这些天过得什么日子——你怎么还把床放下来了?!”
说话间温软玉已经脸贴地从床底下爬出来了,罗修任她骂,根本就不理,打开其中一个包裹,把里面的小壶以及油纸包着的点心取出来递给长舒,说:“壶里是熬好的药,还热着,快喝了。”
长舒乖乖接过来喝掉,咬一小口点心缓和苦味,罗修又从另一个包裹里取出一套黑色短打的衣服来要换上,刚拉开外袍,手忽然顿住,看向了长舒。
“怎么啦表哥?”长舒不解。
罗修抿了抿嘴唇,把一旁的屏风搬了过来,挡在他和长舒之间。
长舒看不到他了,只见外袍腰带裤子一件件的搭在屏风上,温软玉又开始骂人了,说:“罗修你脑子是不是进屎了!你换衣服不背着我这个大姑娘反而背着那个小伙子?!”
“你在我眼里只是勉强算是个人。”长舒听到罗修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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