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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漏都漏了!
“那些人是无辜的,他们没有饭吃,太饿了,没有人救他们,所以他们才……”
“七皇子。”余仲抬手打断了他,“您似乎有些先入为主了。”
“当然,错不在您,阿枝多次和您讲过流民的苦难,您同情他们,这是大安的福分,可是她讲的不全,您知道有多少人借着这场灾难大肆敛财吗?您知道有多少境外奸细混在其中煽风点火吗?”
余仲这样说道,好像对长舒如何知晓这事毫不关心。
长舒轻轻地眨眨眼,说:“所以,你知道近百个绣衣出城去了。”
“下官主管盛熙城安全防务,自然知道。”
“父皇知道吗?”
“知道,下官刚从宫里回来,御书房里,韦信受命时下官也在。”
长舒松了口气,如果是父皇的命令,那那些绣衣应该是真的去杀坏人去了。
“对不起呀,我误会了。”长舒擦干净眼泪,腼腆地重新退回罗修身后。
“七皇子心系百姓,何必道歉。”
于是这事儿轻轻揭过,长舒被请去一旁喝茶,罗修和余仲一脸严肃地交谈着走开。
温软玉正扮成罗修喝花酒呢,这会儿拉着云裳坐过来,卸了妆,让云裳顺着地道先回去,她凑到长舒跟前低声道:“长舒,你走路姿势不对啊,是不是罗修那个畜生那个你了?!”
“那个?”
“就是那个呀!”
温软玉一手圈起一手并指,两手交叉着比划,长舒懂了,说:“没有。”
他把路上的事说了,温软玉便去找药箱给长舒上药,手上包好了,腿根却是不行。
“哎呀你害羞个啥,医者父母心,我都不在意你个爷们在意什么!”温软玉使劲去拉他裤子。
长舒抓紧腰带不撒手,连连摇头:“可是表哥说你是毒者,你不是医者啊,男女瘦瘦不行,你不能脱我裤子!”
“什么瘦的胖的,我怎么就不行了,我行的很!”
“你们在做什么!”
“表哥救我呀!”
温软玉矮身一闪,躲过了罗修扫过来的手掌,对着长舒骂了一句小没良心就跑了,罗修拿起桌上的药膏,说:“躺床上去,把裤子脱了。”
“哦。”长舒乖乖照做。
药膏冰凉,罗修抹在手心捂热了要涂到伤口上,长舒下意识夹紧了腿。
“啧,你夹着我还怎么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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