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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知道?!我明面上一直是大皇子的人啊?!难道他派人跟踪,看到来接那几车银子的二皇子的门客了?!不能啊,没有外人去过后院啊?!
长舒咬牙切齿:“二皇子的门客就在后院厢房里,等我们一走就会把银子送回二皇子府里。”
啪叽!
茶盏碎了——李铭的。
“来人!”李铭怒喝一声,几乎破音,“随我去后院拿人!”
没人动。
算起来,这个队伍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只有长舒和李铭这俩楞头一根筋。
“来人。”
一声轻笑,随长舒来到衙门的兵立刻听令持枪向前。
长舒看向韦信,他伪装过容貌,如今的身份也只是长舒的一个护卫,但这不妨碍他才是这支队伍的实际指挥人。
“七皇子贪了银子,如今却在知府面前血口喷人,即使我只是个小小的护卫也看不下去了。”韦信摇头,一脸痛心疾首地转向衙门外的百姓,“大家都听过七皇子的名声吧,他嚣张跋扈,欺男霸女,仗着皇上厚待功臣之后,他舅舅是镇守一方的王侯,还有一个做皇后的母后,自小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大家都知道他做过什么吧,那些被他玷污的姑娘,被他杖杀的太医,他手上多少无辜之人的血,他的恶名传遍大安,你们觉得,这样一个人,他会为了难民向谁发难吗?他会把难民的命看在眼里吗?
皇上为旱灾一事辗转反侧,挂念着每一个大安的子民,他在皇上面前痛哭流涕说自己已经悔改,再加上其他皇子如今多有不便,皇上仁慈,这才同意让他赈灾,可他,竟敢蒙骗皇上,辜负了皇上一片苦心!”
一番慷慨激昂,那些百姓看长舒的眼神越发唾弃。
“真看不出来,长得乖乖巧巧的,心这么狠呦!”
“哎呦,慈母多败儿,听说皇后对他宠的很嘞。”
“那个什么王将军啊,听说在东北也是每天不干正事的,瞅瞅这一家子啊,皇上怎么不把他们抓起来啊!”
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长舒气的站起来,几度张口欲辩解,最终只能重复着说:“我没有,他在说谎,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欺负过别人!”
可是没有人会听这般苍白的辩解。
“我,我不会吵架骂人,李大人,你能不能帮我说两句啊?”长舒看向李铭。
李铭义愤填膺地站出来,道:“乡亲们,你们不能只凭这个人几句话就断定七皇子的为人啊!”
“我们哪是凭他的话,我们凭的是我们听了好几年的事实!”
“那些都是以讹传讹,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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