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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余仲之间的种种是韦信对自由的向往,对野心的渴望,对权势的反抗。
但他失败了,并扭曲地想致余仲死地,可怜又可恨。
“……我无法相信您说的,这毕竟是很多年前的旧事……”余仲摇头道。
长舒没有解释,只是将自己从韦信脑海中读取的记忆选择性地投进了余仲的脑子里。
韦信脑内的蛊虫被他凝聚成一团漂浮于掌心:“这是我的镜灵体的能力。余大人,韦信的确可怜,但这不能抵消他做过的那些事,我要杀他,你可拦我?”
余仲神色恍惚,低声道:“我不知道……”
这在长舒预料之内,他道:“我能理解。那么,你能保证让他不再有能力作恶吗?”
“我能。”
“好,他交给你了,我还有急事,胭脂借我骑一下。”长舒跳下马车,不太稳当地翻身上马,回忆着罗修以前是如何御马的。
“你们跟上来,我先行一步。”他叮嘱完带过来的二十多个兵后策马离去。
给二皇子送银子的人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但胭脂乃神骏,追上他们不在话下,召出镜灵体,迷惑他们的神智,篡改他们的认知,让他们以为自己是被强盗拦路抢劫了,等那二十多个人终于跟上时,长舒正在箱子上静静坐着,轻轻按着太阳穴。
“来了?辛苦你们把这几车推回去吧。”
“七,七皇子,不用打架么?”
长舒笑了笑:“不用,咳咳,他们都已经跑了。”
“您还好么?”
“无妨,只是有些头痛。”
长舒依旧先行一步将胭脂还给余仲,只是在道别时忍不住问:“余大人,花折枝和您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爹给我大哥买来的童养媳,后来被拐走了。我当她是大嫂。”
“唔……”长舒心道我还以为你俩有点什么暧昧呢,原来是亲情,脑中灵光一闪,他忽然道,“余大人,你老家是不是渡江山下的不归村?家里父兄都是靠打猎为生的?”
“嗯。”余仲大概以为长舒是从韦信脑海里看到的这些,并没有多问什么。他现在明显心神不宁。
长舒叹了口气,原来狗蛋子说的那户姓余的猎户家幸存的二儿子真的做了将军。
“告辞。”
“珍重。”
长舒目送余仲带着韦信离开,李铭走到他身旁,道:“我不明白,您为何放过韦信。”
长舒环视周围,确认无人偷听后才道:“他只是一颗棋子,一把刀,死有余辜,但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不如送给余仲,一来他曾多次帮我和表哥,还他人情,二来,也让他好好想想,他侍奉的主子到底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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