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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嫣心想表哥这样的人看上谁是那人的福气,怎么能叫害呢。她是表哥的小跟屁虫啊,表哥去哪儿她去哪儿,即便心里打翻了一缸又一缸的醋,仍跟着,看表哥霸道又偏执地献殷勤。
王玉娇那女人心比天高,说她打遍校场无敌手了,要去边境守国门,女儿身也要得一身功名,继承她爹的衣钵,谢兰嫣头一回在武艺之外的地方对王玉娇刮目相看,她是很赞同王玉娇的话的,所以谢玉成策马上战场时,她亦背着偷偷打好的盔甲上了路。
凌云壮志,可惜如今却在这宫里蹉跎了啊……
谢兰嫣咽下一声惨叫,一刀劈下暂时逼退周围的绣衣,她肩头上各被穿了一个洞,血肉模糊。
安帝在重重保护内看着,像是第一次认识她。
往日那个在他面前柔顺艳丽,对旁人苛刻,只对自己认定的人好的人竟也有如今这般不死不休的疯劲吗?
“你疯了。”安帝道。
“我年轻时有个梦想,不,是我们所有人都有一个从父辈那里继承来的梦想,但是被你毁了。”谢兰嫣咽下一口腥甜,“如今非得在你身上砍几刀,我这许多年的时光才算没白白浪费,也叫我撒一撒被愚昧了多年的恶气!”
呵,王玉娇,慕长舒,你们可都得快一点,在我倒下之前——
她的画眉鸟叽叽喳喳地飞在天上帮她监视所有人的动作,安帝面上越发恼怒,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她这几十个人也能拦住你们这么久!”
他身上水墨线条蔓延开来,勾勒出一只秃鹫展翅扑向了画眉鸟,一声哀鸣,画眉鸟溃散回归,谢兰嫣精神受创。
她险而又险地避过刺来的刀锋,却被一条蛇抓到破绽一口咬到了手腕,伤口很快便发黑,是剧毒,谢兰嫣抬手欲断腕自保,四肢却一时无力,眼看斜地里一刀锋挥来,一个护卫舍身扑来,一命呜呼。
“呃,咳——!”
一口黑血涌上喉咙,谢兰嫣侧头将其喷在刀锋上,其他护卫一看顿时不管先前截杀绣衣的命令了,立刻围拢在她身边——他们是死士,为主人而活,若谢兰嫣死去,他们也就没有活的意义了。
谢兰嫣也知道这些,怒吼道:“我已必死无疑,所有人,跟我冲!”
她用尽全力爆发出最后一击,只攻不防,数个绣衣挥刀来拦,皆被护卫们自杀式攻击拦住,一时竟让谢兰嫣畅通无阻!。
“慕璋,拿命来!”
安帝目眦尽裂,一边大骂一边连连后退,慌乱之中竟拉着刘喜挡着,谢兰嫣一刀劈下,直将刘喜劈开了半个身子,连带着削去安帝半条胳膊!
“解药!刀上血有毒,快给朕拿解药来!”
一个绣衣脱身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谢兰嫣几乎要咬碎一口牙,她再次挥刀想毁了解药,但预想中的寒芒没有出现,她神思恍惚一瞬,才发觉自己已经半跪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把这毒妇给我千刀万剐!”
“启禀皇上,叛军已经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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