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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成冷笑一声:“说的好像你现在所作所为不会惹人非议似的。”
“呵。”
罗修总是很忙的,吃完没多久便又有人来找,他匆匆离开,宫人收拾完东西也退下。
两人一起坐在廊下,垂着小腿晒太阳,谢玉成饮了一口酒,将怀里一物拿出来晃了晃:“小家伙,有几分手段。”
那是一块布,上面写了几句话,正是昨晚长舒剪碎的那些布的其中之一,罗修把他看的太紧,他只能这样传递消息。
“你要我找温软玉,却只让我派人盯着盛熙的南城门,她不是逃了吗?”谢玉成问。
“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哦?”谢玉成饶有趣味地问,“为什么这么笃定?”
“她想找第二个合她心意的慕长舒,可慕长舒就是慕长舒,独一无二,她也不是白活这么多年,自然能想明白,既想明白了,以她对寻找家人的偏执,便是龙潭虎穴,她也会闯一闯的。
她先前说控制了南境的那几个将军,实际上肯定不止这些,如今南境士兵驻扎在城南,她很有可能从那里混入盛熙。”
“这样……”谢玉成沉思片刻,点头,“好,我会继续派人盯着的。”
她将那块布收进怀里:“等遇见她,我会把这块布转交给她。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麻烦您了。”长舒点头致谢。
“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谢玉成低笑。
“也是为了表哥。”长舒半垂眼眸。
谢玉成仰头灌了几口酒,她饮的畅快,嘴角淌下少许酒液,随手一抹并不在意,只看向被宫墙分割的四方天空,目光幽幽:“你有几分把握?”
长舒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说实话,没有。”
他当初可以确定能成功消除疫病,能成功赈灾,他可以掌握民心在西北挥斥方遒,但是只要是直接和罗修有关的事,他从来都无法沉下心去十拿九稳。
“但是只要成功了,眼下的一切混乱都能被解决,这个国家将迎来一位伟大的国君,很值得一试,不是吗?”长舒浅笑道。
“是啊,等把这一团糟理清了,我也能放心离开了,毕竟我欠罗修良多,总得要看他安定下来再做其他打算。”谢玉成晃晃酒葫芦,叹息道,“罗修是个贪心的孩子,野心和野望都要抓在手里,若不是眼下这种情况,我其实挺看好你们两个的,阿娇她肯定也……我走了,有消息再来。”
她止住话头,站起来摆摆手,离开了。
长舒目送她离开,转身准备回屋继续思考他的裤子该怎么改良,阳光倾洒,他忽然发现余光中有什么在微微发亮。
他走过去俯身查看,才发现是一滴水样的东西,这个位置,应该是方才谢玉成抹嘴角时滴落的酒。
这本是无足轻重的,即看即忘的小事,长舒却缓缓皱起眉头。
他小心地用手指沾了一下,凑到鼻尖闻了闻,沉思片刻后又把它放嘴里尝了尝——而后他瞬间睁大了眼睛。
长舒呆立着,脑中回想着谢玉成的种种,良久,他无力叹息,轻声道:“……谢先生,现在,我有五分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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