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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怎么,你有兴趣?”
长舒用力摇头。
“哼,朕量你也不敢。”
长舒哭笑不得,还是编了个谎话,服了个软:“我还在北境时见过您,您救过我,那时您还不是皇帝,我们说过两句话,并无深交,仅此而已。我是一个平庸无用之人,您想不起来也很正常啊。”
“是吗?朕在哪儿救的你?”罗修不太相信。
“一个花楼,当时……”
罗修曾和长舒说过他在北境救过一个小倌,如今长舒编的谎就是化用的这个,谎话嘛,总是三分真七分假最能骗人。
罗修听完沉默片刻,表情有些奇怪:“你这经历,怎么和朕身边的一个侍卫这么像?”
长舒:“……”
什么什么?故事的原主人现在在罗修身边吗?!
“您……风流倜傥,自然救过不止一个人。”长舒面不改色地压下慌乱。
“是吗。”罗修似笑非笑,“那可真奇怪,似你这等姿色,朕不该不记得。”
“天下佳人千千万,加起来也不及皇上半分风姿,草民容貌不过平平,您说笑了。”长舒熟练地顺毛拍马屁,躬身行礼,“皇上,家姊该等着急了,草民告退。”
他波澜不惊地在罗修犹如实质的视线中转身,怀中猫咪忽然惊叫一声,下一瞬眼中世界天旋地转,长舒被狠狠地向后拽,随后脖子第三次受到痛击。
——所以你们为什么都要打我?!
在再次昏过去之前,长舒内心委屈地大喊着。
113 朕偏要勉强
再再次醒过来,长舒发现自己躺在火炉里……哦不是火炉,是被人从背后抱着,气息感觉都很熟悉,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罗修。
再看看明黄的床帐,四周御用的器物制式,很明显,这里是皇宫,只是不知是哪个宫殿。
“你倒是不惊讶,怎么,对这里很熟悉?”
有些滚烫的嘴唇贴着长舒的后颈吐出低沉的话,温软潮湿的触感酥酥麻麻,长舒嗅到了酒的味道。
“皇上,您喝醉了。”
“嗯,朕有些高兴,多饮了些。”
这下长舒倒是讶异了——罗修可少有这么坦诚。
“发生了什么喜事吗?”
“……朕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心安了。”
长舒心中一揪,转过身去,正好对上罗修黑沉沉的眼睛。
“您不舒服吗?何时开始的?草民略懂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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