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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你看,地上的五色土被鲜血浸染,天上的星宿只空有其形,无有其光,而人,本该葬一个五福俱全的老人,这却是生生割下了一个头颅,观这人面相,命格极硬,幼年多有波折,五十岁左右便一命呜呼,且是横死,不得善终。
这么一改,这阵的用处就变了,成了吸取天地污浊,汇聚亡灵戾气,催人尸变的阵法。”
驴蛋子听的头皮发麻,催促道:“开棺吧,开了赶紧走!”
两人拿出工兵铲,略一用力,那棺材板就开了,仔细一看,根本就没有钉紧,好像要方便里面的人出来似的。
驴蛋子被这一想法吓了一个哆嗦,但是对财富的渴望让他壮着胆子用力一推,棺材板便滑到了一旁。
他立刻伸头去看,这一看又是一惊。
棺椁内躺着两个人,左边一个身材高大魁梧,一身黑底金纹龙袍,但是却没有头颅,只在头的位置放了一顶帝冠;右边一个一身普通布衣,面色娴静,长相温和讨喜,鬓边发丝花白,也是五十岁左右,他看起来很鲜活,像是刚刚睡着。
两人并排躺着,紧紧牵着手,十指相扣。棺内没什么陪葬品,只在右边这人的枕旁有一副猫的尸骨和一个小箱子。
驴蛋子一手紧握工兵铲,一手慢慢伸过去,把箱子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东西,只两根红线,两根已经枯萎的花枝。
“老刘你看,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老刘想了想,说:“花朝节倒是有花枝系红线祈福的习俗。”
驴蛋子沉默片刻,忽地暴怒:“他妈的!什么值钱的都没有!老子白干了这几年!”
“不行,不能空手!艹,老刘,咱把这俩人衣裳扒了,这是真的龙袍吧,这个棺材也是好木材,妈的,老子总得刮点油水出来!”
他抬手随意扔了箱子,把工兵铲向前一递:“老刘,你帮我拿着,我来扒。”
没人接。
“老刘?”
驴蛋子疑惑抬头,见老刘一副见了鬼了样子,牙齿吓的咯咯响,驴蛋子正要问,忽然便出了一头冷汗——刚才扔了箱子,为什么没听到响声?
后背发凉,他立刻转身把工兵铲横在胸前,正见一条漆黑的尾巴卷着那个箱子,手电筒顺着照过去,一条漆黑的巨大蟒蛇瞪着灯泡大的眼睛冷冷地看过来。这蛇头上一侧长着角,另一侧鼓着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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