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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都过去了。”苏晚回以笑容。
她是有点心虚的,因为知道小说的剧情,才故意在沈默启的面前刷好感,希望他能念着这点情分,在同行路上对她好点。
“你笑起来很好看。”沈默启笑意不明,抱着苏晚的手臂缩紧了些,“如果能对我笑得真诚点,那就更好了。”
她在小心翼翼讨好他,这点他很清楚。
苏晚郁闷嘀咕,“这句话对你更适合。”
这只大凶兽,笑得基本不入心,全程在假笑。
“我答应了要笑,就应该做到,哪怕是假笑。”沈默启像是在追忆,情绪复杂了些,“欢乐的欢,是十岁那年,希给我取的名字,他希望我们能欢乐。”
这些年,他一直掩饰得很好,笑意常挂在脸上。
苏晚心中一动,“那默然呢?”
“希望的希,我给他取的名字。”沈默启含笑说,“十岁以前,我们没有名字,十岁以后,是欢乐与希望。”
在被绑在手术台上,当做实验室的小白鼠,在那段痛苦绝望的时期,欢乐与希望,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苏晚抿了抿唇,目光有点复杂了。
小说里提过几句,沈默然两兄弟童年不幸,相同的悲惨经历,却抵达了两个极端,一个正,一个邪。
沈默然入了刑警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悲剧的源头——生父沈子明,那个侵犯了他们生母的男人,送进了监狱。
沈默启研习心理学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的生父折磨疯了,和他们生母一样,精神失常。
“晚晚,”沈默启目光微暗,手指碾磨着苏晚的唇瓣,轻柔的嗓音入骨缱绻,“曾经,你是我的曙光。”
那时的苏晚,穿着白色的公主裙,漂亮精致极了,对于他而言,就像是小仙女,高高在上。
在所有人,包括生父生母都憎恶他的时候,她不嫌弃他,愿意握着他的手,说带他去住城堡,带他去骑旋转木马。
可惜后来,她也嫌弃他了——你弄脏我的裙子了。
苏晚心尖抖了抖,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求生欲爆棚地表诚心,“现在我依然可以是你的曙光啊!”
虽然对于沈默启的话,她不是很理解,但顺着毛摸总不会有错。
“小骗子,来不及了。”沈默启轻笑着,在苏晚紧张的目光里,勾住她一缕秀发,闭上眼,轻轻地嗅着。
“晚晚,”他温柔地问,“你陪我下地狱吧?”
苏晚僵住了,小心肝直抖,委委屈屈问:“为什么你不能陪我上天堂呢?”
她直觉到了一丝危险,生怕这只大凶兽狂性一发,她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
沈默启失笑,看向她,“吓到了?”
“不用怕,我从不伤害无辜。”他摸了摸她的脸,笑意温软如三月清风,“而你,虽然一再骗我,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苏晚仔细想了想,偷偷地瞄他一眼,不放心地追问了句:“以后也不会吗?”
“那要看你的表现。”沈默启似笑非笑。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小酒窝,入骨般的温柔。
苏晚颤了颤目光,疯狂试探:“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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