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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婵皱皱眉,这种事很难开口吗?
她不是非要知道,谁都有秘密,可谢厌的反应古怪,她抬眼一瞧,耳朵通红,轻轻摸了摸,在发烫呢。
“夫君,夫君……”
就凑近谢厌耳边,压低了,故作绵软的声音撒娇:“告诉阿婵好不好,婵儿发誓,不论是什么都不笑话你,也不乱传出去,好么,快说呀。”
还竖起指头,煞有其事地保证。
谢厌被她的郑重骗到了,眼神微躲,迟疑着开口:“遇见阿婵之时,是在一个巷子里,我很狼狈,不堪,就像……讨食的乞儿,你忘了才好。”
尹婵眸子扑闪。
狼狈,乞儿,深巷。
她惊疑一声:“难道,是护国寺外的那条巷子,四年前,唔……”
嘴唇蓦地被谢厌捂住,其余人投来疑惑的目光,不知夫妻二人又在撒哪种甜腻味的狗食。
“别说出来。”谢厌拉她到一旁,从身后环住尹婵的腰,急迫又难耐地,压着她肩窝喘息,“快,把它忘了。那时,我肮脏,轻贱,如谢郦阳所说,只配蜷缩在破旧巷角的一条脏犬,你记它做什么。”
“什么话。”尹婵不乐意听。
在谢厌怀里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面,她轻轻踮起脚。抬头时目光柔软,轻颤的指尖抚上他深褐的胎痕。
眼底溢出无穷的赞美,勾勒他的轮廓:“明明是世上最乖,最威武,最俊的猎犬。”
“……也还是犬。”
尹婵歪头想了想:“不好吗?”
问着,两条胳膊牢牢挂上谢厌的脖子:“这样,拴得紧紧的,便再也不能离开婵儿了。”
一股火苗在谢厌的心肺燃烧。
情不自禁的,他弯下腰。
幽邃的目光一遍遍流连尹婵的面庞,着了迷一般,难以遏制地用唇探过她眉眼,她的唇,她雪白如玉的脸颊,还有小巧、泛红、缠着热息的耳朵。
他逼近柔软的耳垂,浓浓的渴求铺天盖地,湮灭了神志:“好阿婵,再把我栓紧一些。”
孟冬的冷夜,风声呼呼。
火把受不住严寒,在身后徐徐熄去。
就这样,只用谢厌的一句话,尹婵轻而易举地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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