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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十分雅致的房间,屋子里似有洗涤过后干净不带一丝灰尘的香气。
房间侧边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桌案上放着整整齐齐的一小沓宣纸,旁边砚台周围连一滴墨汁都没有溅出来,好像从来没有人使用过一样。不过上面确实有使用过的墨痕,虽说几乎看不出来。
淡淡的檀香味充斥在房里,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细细打量一番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正对门口。
一位长相清秀白净的男孩躺在床上,睡相十分安然。他的脸蛋像小孩一般粉雕玉琢,因为没有什么烦恼而略显红润,从平添了几分稚气,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似乎就要醒过来了。
任澄缓缓地睁开眼,庆幸这次居然除了困意其余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个地方,家居陈列、摆放位置、甚至是檀香味儿都十分熟悉。
因为他一眼望过去,除过墙壁与地板的细节,其余所有陈设都和那个偏墓毫无差别!
原来,偏墓竟是将任舒成生前的房间细致地复刻了过去!?
任澄不再去想,撑起身子伸了个久违懒腰,睡醒不会被撞到头的感觉真好啊!
在床上舒缓困意的同时,才发现自己带来的毛笔已经被自己在昏迷的时候扔在了枕边。
“叩叩叩”
是一阵敲门的声音。
“少爷,卯时已到,该起床更衣了。”
“咳咳,进来吧!”当少爷的滋味儿真不错,而且,终于不用再穿那身红嫁衣了!
下人进来以后,发现自家少爷床头放着一根毛笔,于是走过去将毛笔放回桌案上。
“少爷,您真是勤勉,睡觉都‘抱’着笔,小的自愧不如啊!”
任澄内心汗颜。
那个下人在伺候更衣的时候,任澄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穿的是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红色宽腰带,其上系红绳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头发用一根红丝带随意绑着,肆意飘扬,额前有几缕发丝散落两边,俨然一副世家公子之态。
腰带、系绳以及束发都是红,看来原主的确很喜欢红色了。
要不是屋里没有铜镜,任澄非得再磨蹭一会,欣赏够自己以后再出门。
任府上下房屋都是正红朱漆,为了整齐每栋建筑都长得很像,连路边的花花草草都是被细心照料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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