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成没看到沈亦辞沉思的表情,像是为了找回面子,他将脸上的血和泪随意一抹,然后说道∶“我方才是在演戏,他们都被我骗的团团转!”
看来还是个死要面子的,沈亦辞对此不屑一顾,不禁想到上次将他从那几个少年中解救出来可能也是在逞英雄满足自己的薄面罢了。
被戳穿的任舒成还是一副傲气的样子,旁若无人地吹嘘自己,“还有之前,我和二愣子他们去掏鸟窝,我装腿疼没有上树去,而后趁其不备将鸟蛋都拿走了!”
沈亦辞只是敷衍地嗯了一下,对任舒成的印象大打折扣。
只是他忘记了,任舒成再大也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和他从小就生活在暗流涌动的京城大不相同。
第十七话 家法
二人一同回了任府。
任舒成想直接回自己屋子,不巧却遇到了刚从主宅出来的任夫人。
这下坏事了,任舒成心想。
因为以往这个时候任夫人都在后院浇花,而此时出现在此只能说明一件事,任老爷回来了。
任舒成不动声色地将沈亦辞挡在身后,跟他低声说道∶“你先找地方躲一躲,我…去拜见完父亲就来找你。”
其实是因为他不想让沈亦辞看到自己被父亲责骂,毕竟现在这幅样子一定会惹得父亲大发雷霆。
他向任夫人行了礼∶“阿娘。”
“怎么搞成这幅样子!跟人打架了?”
“我……”
如果说是被撞成这样的也太没面子了,于是他支支吾吾地,任夫人只当默认了。
“是阿成吗?”
任缪疲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任舒成只得硬着头皮走进了主宅。
站定之后,他拱手鞠躬道∶“爹。”
看着任舒成满是污水的衣服,脸上也脏兮兮地不知道沾染了什么,任缪登时就怒了∶“你真是不知悔改!”
任家三洁整洁为先,任舒成从小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主儿,自己不知收敛还带着尚且年幼妹妹同流合污。
任缪近日因钱庄和典当行的琐事忙的头痛欲裂,任舒成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可谓是撞在了枪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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