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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游艇上岸到换乘上汽车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两点。
温觉机械地扣着真皮座椅,每当快要熬不过时,就更深得陷进座位里,好让那些玻璃碎片更深得嵌进身体里,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不足以完全迷失。
他身上的外套被强硬地扒扔出窗外,换来一个更厚重的外套把他没头没脸遮住。
鼻尖瞬间被苦味的广藿香和麝香占据,夹着着淡淡的血腥味。明明是禁//欲又性感的味道,可对于此刻蛊毒已深的温觉来说,他只嗅的到后者。
浓郁的荷尔蒙。
在温觉无数次将沈墨的外套扔到地上之后,沈墨直接将外套穿起来,强硬的拉过温觉,把他连人塞进自己的外套里。
温觉在他的怀里使了吃奶的劲头挣扎,一头撞在了沈墨的下巴上。
咔咔的骨骼响。
温觉疼他也疼。
“温觉,别闹,别闹了,好不好..”
最后的三个字他也不知道是究竟是说给温觉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闹了小半夜,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温觉在他桎梏下挣扎了许久,沈墨始终没有要放开他的趋势,最后他像无计可施了一样,一口咬住沈墨胸口的软肉。
牙齿透过薄薄的衬衫狠狠的陷进沈墨胸膛前的肉里,疼的他狠狠抽了一个气。
他像认命了一般:“咬吧..咬吧..你最好咬死我。把我的肉,骨头,全都吃下肚,一了百了。”
他就着胸口撕扯的疼痛,依靠到椅背上,他明明是很能忍疼的一个人,可不知为什么,现在的他也会觉得痛得有些受不了。
而更可怕的是,哪怕身前的人已背叛自己至此,他还是犯贱,贪恋着胸口的温热,不舍得把他推开。
“分手那天你和开心吧,捞了一笔钱不说,还能光明正大和他双宿双*。”沈墨说着可耻的酸了眼眶。
而让他泛酸的始作俑者不说话,只是顽固地咬着他。
夜晚的长风在窗外呼啸,听着像是风卷着空气齐齐悲鸣。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不停变换着光线投射到他的脸上,把他隐藏在黑暗里锋利的棱角割裂的无奈而忧伤。
“沈总...”在坐副驾的小郑犹豫着开口。他知道现在这样的气氛下最好不要说话,可是沈总的手受伤太严重了,他怕拖出个好歹出来:“你的手,咱们要不先去医院吧。”
“先回去吧。”
“可—”
“叫个医生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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