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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电车上的乘客呼啦围了过来,“呸,有手有脚的还偷东西,真不要脸..”
“欸,快看看自己的东西有没有少?”
“赶快把乘车员叫过来..”
“叫乘车员有什么用,还是报警吧!”
围观的乘客七嘴八舌出谋划策,却没有一个拿出实际行动出来,有的甚至拿着手机在录视频。
矮个男人喉咙里絮絮叨叨咕嘟着:“大爷,大哥..我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压着他的大高个全程没有说过话,就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
温觉踌躇着伸出手:“我..我来帮你..”
大高个再次摇了摇头,用腾出的右手迅速捞起温觉掉在地上钱包,向他递来。
他的姿势有点奇怪,低着头,手臂向后上方伸直,眼睛却看向别处,像在刻意躲避温觉的视线。
“谢谢..”温觉没有多想,俯身去接钱包,在看到男人的手之后他愣住了。
这人手上带的是,心悸。
一模一样上下弯曲的心电图的样式,始末处同样镶嵌的蓝色砖石。
温觉到现在都记得代才子赋予那对戒指美丽解释:心悸,只献给相信永恒的人。
没错了,这样特别的设计,就是心悸。
温觉不由地看向那个男人,难道—
不,不是他。
他从不穿这种休闲的衣服,也从不会坐电车,再说,那对戒指在当天,就已经退了。
可是那同样修长的手指,那熟悉到骨骼里的手纹。
钱包递出后温觉迟迟未接,沈墨下意识转过头,未曾想同温觉探寻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沈记墨。
尽管他带了口罩和帽子,可温觉还是只通过那双的眼睛就认出了他。
怎么能认不出呢,那张棱角锋利的脸曾经割破过他的血肉,刻进他的基因,化成他生命里最顽固的污渍。
温觉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听到到站开门的声音,他头也不回地跑下了车。
“温觉!”沈墨松开压在身下的人,追着他一起下了车。
围观的乘客惊讶道:“哎,你把小偷给忘了!”
“什么鬼啊,抓小偷的怎么自己跑下车了”
“怎么小偷也不抓了?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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