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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温觉用力抽回手。
嘶
他用力过猛,手指直接勾住了沈记墨挂在脖间的项链,连带着沈记墨整个人都向前倾了一下。
银色的链子从沈记墨的棉服里被拉了出来,带着沈记墨体温的项链挂在他的四指之间,项链中间的挂坠恰巧落在他的掌心。
挂坠是一枚戒指。
心悸的另一枚,和沈记墨手上的那一枚,是一对。
“温觉,我把戒指取回来了。”沈墨就着温觉的手弯下腰,眼睛里的深情像会把人吃掉:“我做梦都在想着你带着它的的样子,我知道现在的你不会要它,我会等..一直等到你愿意收下的那一天..”
曾经的温觉不理解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这句话,他甚至将这句话代入过他和沈记墨。
怎么可能比草贱呢?那可是沈记墨啊。何须他深情,只要他站在那儿,温觉就忍不住掏出自己的全部。
我爱你,犹如献祭。
原来曾经的我,是以这样的心情爱他的。现在看来,迟来的深情,果真轻如草芥。
曲折的戒指割裂着温觉掌心柔软的皮肉,在他的掌心逐渐变回成冰凉的金属。
或许海誓山盟和白首不分离只是神明路过人间时随手挥下的海市蜃楼,是他这种平凡人类触及不到的空中楼阁。
那个信仰过永恒的温觉,曾经有但再也不会有了。
他将手从挂坠里抽了出来,“沈记墨,就算你等到死,我和你也没有可能了..”
“滚开!”
沈墨看着那个决绝的背影,被戳成筛子的心脏好像也这样跟着他去了。
一回到家,温觉打开门缩进了卧室。
耗尽全部伪装起来的层层堡垒在退敌后悉数坍塌,他全身的气力呼啦一下从身体里散了出去。
他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遇见沈记墨,而沈记墨又是以这样卑微恳切的姿态。
他不怕沈记墨用那种惯用的自以为是的姿态,折磨甚至是报复自己,他怕的就是沈记墨像今天这样,露着柔软而狼狈的肚皮,制造出情深不渝的假象,纠缠他,松动他,从四面八方渗入他,最后又变回原来那般剜心剔骨都去不掉的毒细胞。
沈墨看着房间里亮起的窗户,眼神固执又柔软。
他从天灰呆到了路灯自动亮起,院内的大门始终紧闭着,沈墨笑自己成了望夫石,再有一会,就快把那扇门给望穿了。
“你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陌生的男音冷不丁想起,沈墨转头,蒋宇宸拎着快餐盒,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是你!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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