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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何以忘咬着嘴唇,“姜莉难道就是我的母亲?”
刘紫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凡事要讲证据,她在那里工作生活就能够证明她就是你妈?”
“可是她有那枚玛瑙戒指。”
“或许她是受你生母委托送去福利院的呢?”刘紫笙耸耸肩,“这些可能性不能排除,但是跟她一定有很大的关系,我们只需要当面问清楚就可以了。”
何以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不敢想象,如果姜莉真是自己的母亲,那杨誓安不就是自己的弟弟吗?
这一点也足以解释为什么杨誓安跟自己长得很像。
细思极恐,何以忘越想越害怕。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般,那自己的父亲也显而易见,就是杨誓安的父亲杨旻。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将自己遗弃到福利院?以他们的能力,完全养的起一个孩子。
剪不断,理还乱,这天的经历和得知的消息太多太多,何以忘虽已经精疲力尽。
但是躺下之后,疲惫已经不足以成为他入睡的条件,依旧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过了两三天,何以忘发情期实在是忍受不了,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被萧未秋接回了家。
他还在生萧未秋的气,除了深入,两人没有更多的互动。
萧未秋七天没有离开过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何以忘喜欢在窗台上,喜欢萧未秋后面工作。
萧未秋就把他按上窗台,看着窗外飘雪慢慢动。
茉莉花香酿在威士忌中七日七夜,终于结束了。
萧未秋把Alpha的占有欲在他身上书写得淋漓尽致,何以忘累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宁愿这样精疲力尽倒进睡梦中,也好过辗转反侧彻夜无眠。
带他慢慢走出发情期最后一夜的梦境的,是清晨从客厅传来的琴声。
音符如同荡起船桨,波纹涟漪荡漾,泉水般温柔缱绻。
何以忘睁开双眼,却总以为自己从一个梦踏进了另一个梦。
穿上衣服后,双腿虽然还在发软,但是何以忘尽力穿上拖鞋,踱步到客厅。
乳白色的阳光拨开雪花,延展到客厅,披在了萧未秋和那优雅的三角钢琴上。
这是萧未寒曾经演奏的肖邦《船歌》,作品六十。
旋律婉转悠长,虽平静舒展,但却又暗含压抑,就如同两人的关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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