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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栎春害怕得眼眶红了，“我和师兄同为Omega，进入他的更衣存放室非常容易……”

“何以忘哪里对你不好？”萧未秋破口大骂，“把你引荐进入花滑队的是谁？你第一次信息素失控又是谁教你打抑制剂的？你脚踝韧带扯伤是谁顶着大雨把你从冰场背去医院的？啊？常栎春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

她惊慌失措如同狮口下的兔子，嘴唇颤抖，“当、当时我刚刚升入成年组，陈以缘他、他说，如果我不按照他的做，就……”

“就什么？”萧未秋挑眉。

“就不给我参加第二年所有赛事的机会。”常栎春已经泪流满脸，哽咽的声音微弱且颤抖，“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师兄，哪怕我登上了世锦赛的领奖台，也根本笑不出来，因、因为我知道，我根本、根本不值得这块金牌……”

萧未秋没有说话，叹了口气坐下，非常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晚上我总是梦到师兄陪着我罚跑的日子。”常栎春真心地忏悔，“我问了我自己无数次，为什么当初要这么做，为什么！每问一次，我的良心都像被捅了一样痛……”

看着她语无伦次，哭得满脸通红的模样，萧未秋也不禁心疼这个可怜的Omega，在桌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她。

这种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愧疚，现在终于可以坦白，常栎春心中舒坦的多，吸了吸鼻子，接过萧未秋递来的纸巾。

“那你有什么具体的证据吗？”萧未秋问道。

常栎春把手机掏了出来，播放了一段录音，这段录音是以一段沙沙声开始，不久就出现了常栎春的声音。

45.录音

录音里，常栎春非常慌张，话语断断续续的，“师兄，听说有人看到我当时换药剂的过程，怎么办……我、我会不会被曝光？”

这时，常栎春按了暂停了播放，解释了一下：“那时何以忘打兴奋剂的新闻满城皆知，我后悔的同时想要保留一些证据，就假装听说我掉包过程中被人看到了。”

萧未秋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按了继续播放键。

录音继续，方才那段常栎春演出来的忐忑持续着噪声，陈以缘的声音出现：“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录音里的常栎春哽咽，“怎么办，我要是被曝光了……”

“你听谁说的？”陈以缘问。

“网上的人传的，貌似是萧、萧未秋……”

录音外的萧未秋抬起眼眸瞅了瞅她，没说话，仔细地听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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