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半俯着身细致的将每一处淤青推开后,望着早已熟睡过去的小孩儿,他抬手拂过湿润着的眼角,拿过床头的书卷对着摇曳的灯光看了起来。
他没有去管,任由长成了副花天酒地、招蜂引蝶模样的少年即使睡着了也拽着他发丝的手。
朦胧的灯火在不见一丝微风的密室中静静地燃烧着为冷清的男人镀上了一层泛黄的暖意。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蔺星河发现他竟然躺在了自己的豪华大床上。
想起这个时间点小将军祁弘深不知等了他多久,蔺星河猛地坐起,急急忙忙地穿好繁琐的衣服,就往相府外跑去。
小将军是他自幼的玩伴,要是说到招猫逗狗、惹是生非的快乐日子,那印象最深刻的一定是身边这个热爱策马扬鞭的英隽少年儿郎。
其他的狐朋狗友就不说了,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到底是没有大盛将军的儿子祁弘深不拘礼节相处着来得爽快。
身后仆人呼喊着什么的声音早已被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只余下夹杂在风中零星的“太傅”、“养伤”的字眼,蔺星河毫不在意。
说起身上的伤,蔺星河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觉了。
他心想,不愧是京城首富、朝堂领袖,用的东西就是好。
可惜他不知道,那是秦泽沂每月为了压制蛊虫内服下的药物之一。
仅由皇室掌握着秘方,每月只有定量从宫中被秘密送出来。即使只要丝毫便能治好见骨之伤,但对于秦泽沂来说,却也只能指标不治本。
而昨夜就是月中,也正是蛊毒发作的时候。
酒肆飘扬的旗幡之下,决意跟随将军父亲去往战场的祁弘深笔直的背对他而立,似乎在无聊地将手中拎着的深色酒坛在白皙的指尖灵活地旋转。
几月不见,原本肆意妄为的少年人身形拔高,肩膀也已经显现出了属于男人的结实强健。
犹豫踌躇着而微顿的脚步,在少年转身冲着他露出了熟悉的肆意笑容之后,陌生感骤然消逝。
蔺星河向前大跨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最后的几步距离。
他抬手握拳向挑眉望着他的少年肩膀上狠狠砸了上去,眼神含着不满和怒气,嘴里嚷嚷道:“好哇你,祁弘深!”
“专挑我被父皇叫入宫的日子走!”
“只留下封书信糊弄谁呢?!”
祁弘深即使可以纹丝不动,但仍然装作被打痛了的样子后退一步,抬手做投降状。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