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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自己能有这个本事,把太傅气到吐血,他内心惶惶不安极了。
蔺星河如热锅上的蚂蚁,蹭地从秦泽沂身上爬起,不敢再压在虚弱的太傅身上。
他转头想跑去叫下人备马车去皇宫请御医,却被秦泽沂拉住了手腕,看似并未用多大的力气,蔺星河却死活挣脱不开。
他愣住,回身望着仿佛刚才吐血之人与自己无关的太傅。
秦泽沂却只是道:“坐下。”
眼下的情况异常听话的蔺星河闻言便坐于太傅身侧,眼睛还紧紧盯着秦泽沂清俊的脸庞,生怕他一时不注意,太傅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无碍。”
许是从未见飞扬跋扈的小崽子能老实成这个样子,秦泽沂难得开口向他解释了句。
“只是试了个药材。”
蔺星河深深吐出一口气。
看着被吓得不像样子的小孩儿,秦泽沂上挑的眼尾微微弯了一下,不等蔺星河察觉便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那现在。”
秦泽沂垂眸静静地望他。
“殿下可否解释为何要口出谰言?”
眼见小孩儿一噎,生怕他生气似的、垂头丧气道。
“凌离愿意受罚,只愿太傅别气。”
秦泽沂不曾言语。
蔺星河抬头,看见了那双淡漠眸子中最深处的丝丝失望。
他一懵,张嘴就要解释什么。
秦泽沂却起身,将难得一见的星罗棋盘上仅剩的黑白润玉拂袖扫入池水之中。
将聚在围栏之下的各色锦鲤惊得四散开来。
“为何要罚?”
他听见略含哑意的声音低低开口。
水下摆着飘逸而又漂亮尾巴的锦鲤再次汇聚,挣着抢着要食围栏之下漂浮的食物。
“鱼惊而散,散却又聚。”
“无论多少次,只要此处有食物,他们便可蜂拥而至。”
蔺星河似乎明白了太傅要说什么,他羞愧地咬住唇瓣。
殷红的唇被洁白贝齿紧咬着,秦泽沂淡淡扫去一眼便收回视线。
他垂眸继续望着急得越出水面的锦鲤。
“可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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