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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逐渐打湿了外罩的纱衣,蔺星河随手折了一节尚绿的柳枝,装模作样地一刺一挑,做出耍剑之状。
玩得高兴了,他想起叫太傅看一看他的潇洒英姿。
转身一望,却不由自主地呆滞住了。
——有男子一袭紫衣于桥头而立,根骨分明的手指轻握一把素色的油纸伞,凉薄的目光向远处眺望而去,不知这胜似天上仙的人到底是在看人间的滚滚红尘,还是人世间的他。
仿佛一眼万年,纵使穿过茫茫人海,越过万千障碍,一眼望见之人,也定是太傅。
那人转身,蔺星河缓过神来,眼珠一转,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将手中枝条一扔,他向着垂眸的秦泽沂冲了过去,就那样满身风雨的闯进了一个微微张手的温暖怀抱中。
清冷的男人单手持伞,另一只手轻轻拦着他的腰际。
那是近的连呼吸间的气流都能感受到的距离。
“玩够了?”
头顶传来淡淡的发问,似乎还藏着一丝无奈。
蔺星河笑意岑岑,“当然,有太傅在身旁,凌离总会回来的。”
“回府。”
身后打着伞拎着糖葫芦的侍从闻言想要上前替蔺星河遮雨,被他察觉后紧紧扯住了太傅的衣角。
隐约听到一声轻叹,秦泽沂开口让侍从退下。
两人就这一把油纸伞在雨声中向相府走去,为了不让太傅淋湿,蔺星河佯装无奈地紧紧贴在了太傅的半边身躯上。
正当内心窃喜不已时,他听到太傅问道:“和陛下说了甚么?”
蔺星河没反应过来,愣了一愣。
在秦泽沂垂眸望他时,他这才眼神四处游离,支支吾吾地想要躲避这个问题。
最终还是败在了太傅轻飘飘的目光下,他抿抿唇,低头含糊道:“说、说是屁、屁股肿了……”
他把动鞭子打背部变成了用手打臀部,硬是说太傅为了让他长记性没涂药,直到现在还肿着。
还说他不想当众就说出来,这让他面子往哪搁?就只说给父皇一人听。
哄得盛京随是哑然失笑,立马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可是这种事怎么能和向来高雅的太傅大人说呢?
见秦泽沂似是面目存疑,少年的自尊心一下子上来,这下蔺星河可是打死都不愿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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