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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星河:“?”
“啊,将军这是要做甚?有事找朕相谈?”
紧接着被大跨步走上来的秦泽沂按着肩膀定在了御座之上。
“唔,祁弘深你想干嘛?”
祁弘深不说话,就这样盯着他,眼神是蔺星河从未见过的晦涩。
他心头一慌,不由到:“弘深你先坐唔,唔唔唔?”
语音未落,便被高大的男人捏着脸旁软肉亲了上去。
蔺星河眼瞳紧缩,一瞬间疯狂挣扎,可五年前他力气就比不过祁弘深,如今对上五年后久经沙场的祁弘深,更是一点胜算也无。
“喂,弘深你冷静点!”好不容易挣脱出了一条缝,蔺星河连忙高声喊出。
“你这是怎么了这?”蔺星河也算是被逼急了,他抬腿踹了面前男人一脚,口中愤愤道,“亏我把你当做最好的兄弟,你唔?”
怎么又亲上来了?
他挣扎间右手不经意划过了桌案前的摇铃。
那摇铃是个哑铃,和御林军统帅随身携带的是一对铃,母铃一旦触碰,子铃就会与之同响。
又是“哐当”一声。
御书房的雕花大门就这样被踹开了。
身上的人还在逮着他的唇一顿猛亲,他娘的,蔺星河感觉自己的唇都是又麻又肿的。
他抬眼向门口望去,泪眼惺忪间竟看到了两个人影。
其中一人已经大步上前将他压在他身上的人猛地拉开,蔺星河这才终于呼出了口气。
直到看清那将书房门轻轻关闭之人时,蔺星河当下一悸,心几乎要从喉咙眼跳出来。
竟……竟是太傅。
他张了张嘴,对上那人冷淡的视线之后,指尖都是颤抖的。
蔺星河眼睛还和太傅对视着,口中向步琛下令道:“步琛,将大将军带至府邸好好看守。”
一对精兵上来将祁弘深压着带了下去。
秦泽沂就这般望着刚被别人亲过的小孩儿,一脸几欲哭泣的表情眼巴巴地望向他。
唇瓣红的似要滴血。
却不是昨夜那般,亲他亲出来的红。
而是被别的男人抵着亲、死死按着亲出来的艳靡之色。
甚至还泛着亮光。
他在亲手养大的孩子紧张慌乱的视线中,缓步上前。
蔺星河感觉到微凉的指尖按在了自己火辣辣的唇瓣上,本是缓解了一丝热感。
可随之,那修长的指尖竟狠狠按了下去。
他听到了耳边传来的轻言轻语:“陛下……”
“就这般急不可耐、”
“——什么人都给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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