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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了给他最心爱的孩子铺就未来的道路。
都说高处不胜寒,当皇帝者,心定是极为狠硬的,竟能为了一个人,宁愿舍弃最纯正的血脉。
一个人的出生本就是不为自己所决定的,而他的太傅这样一个如同人世间的清辉的人,竟被这般对待。
蔺星河微微泄力,顺着被打造的异常光滑的墙面滑坐了下去。
抬头,却正对上了黑暗甬道口静静站了不知有多久的人眼眸中。
不知看了他有多久,素来爱干净的太傅此时连衣服都未尚且换。
望着那人清风明月之姿,蔺星河不由自主地缩了下目光,垂首将头埋进了双膝之中。
几乎不敢去看那人的目光。
正常人……应该是满腹仇怨的吧。
可是太傅……
蔺星河难以想象出,也不愿太傅怨他恨他。
是太傅一手将他带大,让他完整的拥有了一个新的人生,那个世界有任何五彩缤纷的情绪,他会哭,也会笑了。
他甚至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又知道这些事情。
可他不想知道这种事情。
即使他追寻的答案就在其中,和他才想的并无太大差别。
“沙沙沙”的鞋履轻擦地面的声音传来。
蔺星河甚至不敢抬起头,他知道自己这般做有多可笑。
明明并非一个世界的人,明明他在原来世界的年岁和他十四岁时的太傅年龄相差无几。
明明……
一只手轻放在了他的发顶之上,那只手的拇指抚过他偷偷拿他的檀木发簪束起来的发挽之处,秦泽沂微微用力将蔺星河的头抬了起来。
于是秦泽沂就这样看到了一个满脸泪痕的小花猫。
就这般靠着墙面缩成了那么小一团,即使被他抬起了脸来,仍是紧闭着双眼不愿意看他。
他还未开口,便听到了面前这个孩子倔强地质问:“你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个?”
蔺星河吸了吸鼻子,闭着眼已经打定了绝对不睁开的念头,“你、你以为我想坐这个位置吗?”
“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
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凌离想要的早就拿到了。”
那是你教会我的万般感情啊,离愁别绪和欣悦满怀……
我从牙牙学语之时,便追在了你身后,宛若一个怎么都甩不掉的小尾巴。
你不说嫌弃,不问劳苦,不怀别意,就这样亲手将我带大。
“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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