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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诺意让我们明天去喝他宝宝的满月酒,你抽得开身吗?”
“可以,明天我接下午。”
“正好明天我也是下午和晚上的课,到时候下了课直接去医院找你?”
“好。”白默森抬头看了眼对坐的院长,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棽棽,我现在还有点事,晚点联系你好吗?”
“晚点我就去上课了,你去忙吧。”林棽在白默森要忙工作的时候,并不会一直缠着他,只是在挂断电话前他又说:“嗯……那个药,就是那个……用来止痛的……好像没有多少了……你不是说这段时间,要那个吗……”
提起这些的时候,林棽还是会不好意思,他吞吞吐吐的,没把话说明白。
但白默森还是懂了他的意思,笑道:“好,我等会儿会记着开。”
电话挂断,白默森转头看着表情怪异的院长,仍旧一脸行得正坐得端,接着刚才的话题无缝衔接。
老院长:……
“您不用担心程清兰的事情,她自己学医,不可能不清楚相关的法规。”
老院长喝了口保温杯里的茶水,长叹了一口气。
医院里只要是有患者自杀,就少不了起诉索赔这一遭。
医生的手术刀再稳,有些时候也抵不住那些失去了希望的人往深渊里跳。
“那你说她这是为什么?难不成就为了堵你的心?”
白默森轻笑了下,心想着这么久了,也没几个人知道程清兰在想什么。
晚间,白默森和林棽提起的时候,小omega也微微讶异了一会儿,随后又点着头,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程清兰是真的认为你没有竭尽全力救兰浅先生,是么?”
白默森无奈地点了点头。
之前和那个发着疯的人交谈时,林棽就有所察觉了。
程清兰的思维会站在自己没有错的角度,来考虑事情发展的最坏方向。
在她看来自己并没有任何对不起生父的地方,那么她就会把兰浅的死全都归责于医院和身为主治医生的白默森。
“她还真是……”
“她从研究生毕业就开始待在实验室,并没有理解死亡的真正意义。”
在开庭的当天,林棽和白默森坐在台下,程清兰仍旧是像在和自己搏斗一般,似乎她的头不低下去表现出懊悔的姿态,就还是没有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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