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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来这里,也没有得罪什么人,连出门都充满了随机性,而那群人,像是刻意在城外的集市中等着他。
这就很奇怪了,杀人动手也不利落,也不说话,也不像是秦王派来暗杀的样子啊。
照星倒了壶新茶进来,见晏訾殊着单衣坐在窗口,又道:“公子,天凉了,可要注意着身子。”
说这给他取来披风盖上,看着纸上写着她看不懂的字,也没有多嘴。
“我怎么觉着,他们是担心我跑了呢。”
晏訾殊话音一落,就瞧见照星失手将茶盏给翻了。照星茫然失措,正捡起碎片时抬头,对上晏訾殊的目光。心里一惊,忙低下头去。
“照星,你知道?”
照星忽的跪下,将晏訾殊惊了一下,只见她跪在那里,几滴液体又低落在地。
“不是,你别哭啊!”晏訾殊站起来,披在身上的披风掉了也不捡,他手伸在半空,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做。
怎么明明胳膊被喇一刀的是自己,现在又搞得他才是罪人了?
“你有什么话,好好说。到底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现在都说出来。你说出来,我既往不咎。”
照星呜咽了片刻才止住哭声,她摸了一把泪,才对着晏訾殊说:“王大人曾说,要奴看着您,不能让您半道上跑了,还不能,不能让您背叛大燕,让大燕深陷万劫不复之地。”
白话意思就是,看着你,不能让你跑了。
晏訾殊一怔,脑子像是被糊住了,思考不得,反映不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但,但奴并不知道今日的事情,您说那些刺客像是担心您跑了,奴才想起王大人的话。奴不敢说,公子,您罚奴吧!”
照星砰砰几下磕了个响头,晏訾殊眼疾手快伸手遮住她的脑门,那一下实打实的撞在晏訾殊手掌,疼得他龇牙咧嘴。
好家伙,他多管闲事,这闲事儿还缠着他了。
晏訾殊甩了甩手:“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照星摇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公子,照星知道这事不该瞒着您,可是王大人的话,奴不敢不听,可奴,绝没有瞒着您通风报信。包括,包括昨晚您说要走的时候,奴也没有……”
“罢了。”
人心是会寒的,尤其是站在自己角度上,完全是莫名其妙淌了这波浑水,虽然没指望燕国对他感恩戴德,但是最起码不会像这样,限制他的想法,监视他的行踪。
甚至会要了他的命!
他不是圣人,尤其他自幼在孤儿院长大,生存法则就是睚眦必报。必然是不会原谅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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