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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那这燕国的使臣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秦王宫内身重剧毒之事?而自己被姬衡留在秦王宫而没有在盛都落府这事,燕国又是怎么看待的。
晏訾殊之间敲着桌面,一下一下,半晌,晏訾殊才道:“帮我个忙。”
不过抬手:“叫哥哥。”
晏訾殊看了一眼照星,咬了咬下唇,豁出去了一般:“哥哥。”
他看见步归明显愣住了,连带着在一旁的照星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晏訾殊咬咬牙,救命要紧,人设什么的,先去他丫的吧。
“帮我把温叙弄出来,避开所有人,确保我和温叙单独见一面。”
照星不解:“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晏訾殊嘴角上扬,光明正大:“作弊!”
入夜,极夜殿内灯火通明,姬衡坐在雕龙雕龙金座上,听着青竹的汇报。
“他和温叙都说了些什么?”
青竹回答:“殿下身边那位高手功力深厚,奴没能靠近。”
姬衡玩弄着一串佛珠:“武林高手?”
“应该是从燕国带过来的,殿下在燕国好交友,曾有人说五国天下,公子殊认识十之七八。”
临福提醒了姬衡,他不可一世的笑了笑:“十之七八?怎么这么万中无一,偏偏就带了他一个?”
这回临福也没弄懂姬衡的意思,不过怎么听着,都有股酸味。
“将此人给孤查清楚。还有晏訾殊,他在燕国的一切,孤都要知道。越详细越好。”
临福纳了闷,之前他说要查公子殊的底细,陛下冷哼一声,只说了一句:“不听话就杀了,费那么多劲作甚?”
到了现在就突然想费这股劲了?临福心里不由得感叹,这七国第一公子,果真是不简单呐。
青竹以为姬衡没了吩咐,正要告退,就听姬衡忽然问道:“今日徐太医说他身上疼痛难忍,究竟是真是假?”
青竹淡定:“殿下自极夜殿回来之后,日日不得安睡,总嚷着浑身刺骨难忍,每日徐太医来施针后症状有所缓解。但不过半日,疼痛复现。”
话音一落,佛珠在那骨节分明的手中停顿片刻。姬衡又道:“他没再叫徐太医?”
“徐太医告诉过殿下,此毒不可随意用药,施针不宜过多,一旦刺激了毒素,只怕疼痛会更甚。于是殿下这几日都是咬着被子忍下来了。殿下似乎比常人还要怕痛,机会深夜,奴守夜时总能听见殿下帐中传来啜泣之声。奴不敢贸然询问,有时能听见殿下呓语,殿下曾在深夜时说,这是陛下欠他的。但又立刻否认说这是他自找的。他夜间时醒时睡,不知是梦话还是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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