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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梅花还没出苞,光秃秃的枝头挂着雨露,蒙执站在树下,不知在思考什么。
“蒙将军。”
晏訾殊出声,蒙执睁开眼,看到二人,他拱手对朝阳行礼,没等晏訾殊说话,朝阳却是理都没理他,径直入了长平殿。
“这……”
“殿下同本候一道进去吧。”
晏訾殊受宠若惊,这蒙执几天之前对他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现在居然要自己跟他一起走?
进了长平殿,先是要给云夫人打招呼的,晏訾殊让青竹将准备好的礼物奉上,然后跟着宫娥到一个角落里坐下。
今日姬衡没有来,他坐在一群阿谀奉承的人中间,听着他们说着客套话,心中疲惫,正想找个什么借口溜之大吉,忽的一旁的人忽然将话题转到他身上。
“说到趣事,不知公子殊在宫中过得如何?先前争锋会上赢了温叙那个叛徒,如今的盛都,谁人不知公子殊啊?”
晏訾殊尴尬的拱手:“过奖过奖。”
“这里臣先感谢公子殊,来干了!”
晏訾殊本来酒品就差,这群人也不知怎的,莫名其妙用各种理由来灌他酒水,后来青竹担心他,主仆二人匆忙寻了个借口逃了出来。
到了长平殿后院,冷风一吹,晏訾殊只感觉酒劲上头,扶着一棵树吐了。
“殿下,这群人怎么看上去,不安好心啊?”
晏訾殊接过青竹递来的帕子擦嘴,呼出一口气,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着:“你都看出来了,他们成心灌我呢?”
“殿下平日与他们素不相识,为何要灌您酒?”
晏訾殊酒气上头,有些晕乎,他透过窗看着屋子里,云夫人坐在高处,她年纪与晏訾殊差不多,十八岁的年纪,虽然长得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气质成熟,少了些少年气。
云夫人似乎察觉有人看她,转过眼来,二人对视片刻,晏訾殊立即装醉躲开了视线。
“找个法子回去,我总觉得不大对劲。”
青竹点头,见院子里没有人,往前殿去同云夫人的宫娥说辞。晏訾殊一个人坐着,忽的听见不远处似乎有女子说话声,他转过身,声音似乎是从假山后面传来的。
“天都快黑了。”女声有些稚嫩,还有些害怕:“等会又要路过西萍殿,之前草儿姐姐就是在那遇见了奉隽太妃,回去以后人都傻了。”
奉隽太妃?那不是朝阳的生母?赵缄默说这几日是她的冥诞来着,怎么可能还有人见到她?
“没事儿,这事儿后宫里谁人不知啊,你主子胆子小,不会往西萍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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