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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这样注视过姬衡,以前他跟他明里暗里勾心斗角,两个人都带着一层面具,一边说着君臣的话,一边做着暧昧不已的事。姬衡有心跟他闹,而他呢,不知不觉就将心都豁了出去,现在这般辗转,竟是自己输了。
晏訾殊淡淡笑了,眼睛扫过姬衡的薄唇,注视了好一阵才收回了思绪,他们靠的极近,他凑上去,轻轻将唇贴上,一触即分。
对着姬衡那张纯良无害的睡颜,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偷亲姬衡的举动多么无耻可笑。
他又躺了好一阵,直到浑身都酸了,实在忍不住想要翻身,又是手一动,姬衡就睁了眼。
“昨晚闹了这么久,现在睡够了,精力旺盛了,又能偷亲孤了?”
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晏訾殊尴尬的转移了目光,也没还嘴,迅速的从姬衡身上抽开手脚,翻了个身。
逃离了姬衡的怀抱,他才猛地呼出一口气,忽然感觉到右手食指指尖抽痛一下,他伸出手,食指被纱布包扎,手法很好,一点血和药渍都没有渗出来。
自己什么时候受的伤?
晏訾殊想了想,依稀记着昨夜自长平殿被蒙执灌了酒,回来的路上……看到了那个自称奉隽太妃的鬼魂……
然后呢?他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姬衡说要挖了谁的眼睛?
再然后?再然后他啥也行不起来……
加上姬衡刚刚说:昨夜闹了那么久?他闹什么了?
上回醉酒他亲了姬衡,这回总不能……
晏訾殊越想心里越没底,片刻,他感到背后一阵窸窣,不等他转身一探究竟,忽的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了眼。
他在黑暗中感受到姬衡贴过来,另一只手抓住他睡袍的衣襟往下一扯,雪白的后颈裸露出来,后颈还没感受到冷,就被一阵湿热覆盖!
晏訾殊浑身僵住,这可怕而暧昧的气息将他吞噬在黑暗中,大脑一片空白。
“陛下,朝阳长公主已经到了殿外……”
姬衡闻言,嘴唇在那后劲上狠狠的嘬了一口,松开了晏訾殊,他坐起来,临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床外,或许一直都在,只是窗帘遮住,让晏訾殊一点都没看到外面。
“你做什么?”
晏訾殊连忙扯上衣襟,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晏訾殊不好意思了,隔着衣服摸着那被姬衡亲的发痛的肉。
姬衡道:“惩罚。”
晏訾殊:“???”
掀开窗帘,侍从已经备好衣服提他穿上,姬衡穿衣的功夫,晏訾殊呆坐在床上,活像个侍寝的妃子被人叫走了上了床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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