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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天光大亮,晏訾殊总算是看清了这小院的名字──望舒。
小院里依旧是杂草丛生,院子也不大,一株枯死的桃树干涸的驱赶立着,像是这这些杂草的引路者。
这回连屋子门口都上了一把锁,晏訾殊想了想,将额头抹额解下来,将那环形的小扣掰直,伸进锁眼里,几下撬开。
进了屋,桌子上多了一坛酒,就摊上写着醉生梦死四个字,晏訾殊只觉得颇为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又将那灵牌端起,手指抚上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小声道:“如若您真的是姬衡的母亲,也请你在天之灵,保佑他吧。他在这世上,可就朝阳一个亲人了。”
他说完放下灵牌,转身又去了柜子那里,打开,里面还是像那天夜里,安安整整的放着那双小鞋和绣样,晏訾殊又拿起那双鞋,心道若这真的是姬衡生母生前的住所,那这双女鞋又要怎么解释呢?
总不可能个姬衡小的时候,是穿女孩子的鞋长大的吧?
“嘶,没个头绪。”晏訾殊小指挠头,又开始怀疑自己,别人穿书知道全文走向、打脸反派、可以按照故事线布局。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圈套?还一环扣一环。
说实话,他有些担心朝阳会对姬衡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而姬衡要是知道了,内心必然是极大的创伤。
因为在原著里,就算朝阳宫变,已经疯魔暴虐的姬衡都没能对朝阳动手,而是将她永生囚禁在公主府中,依旧吃穿不愁。
晏訾殊摇摇头,他放下小鞋子,路过窗子时无意一瞥,窗外的草丛中,竟然还飘着上次那团鬼火!
他连忙跳窗出去,那鬼火有灵气似的,竟然有开始跑,晏訾殊顾不得锁门,直直追去。
这条宫道上没有什么人,竟然任由那鬼火跑了一路,晏訾殊追的气喘吁吁,再停下时,竟发现他又近了另一所宫殿,再一抬头,刻有长生殿三个字的牌匾正挂在他头上!
这不是江太后的寝殿吗?
他正疑惑,忽的面前大门打开,他茫然看过去,对上一个白须老者的脸。
“公子殊殿下,老奴恭候您多时了。”
二人正经危坐,老者缓缓沏了一杯茶,递给晏訾殊,慈眉善目望着他,像是一个长辈看着自己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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