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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过后,姬衡累得很快,他整个人如抽丝,也不咳嗽,也不疼痛,只是浑身乏力,头昏脑胀。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所有人都知道姬衡是中了毒,可是中的什么毒,谁下的,无人知晓。
望着昏睡过去,烧到脸色泛红的姬衡,他心中暗淡,原文中作者没有怎么详细的描写宫变的情况,因为原文中的姬衡疯得彻底,能给他下毒的人太少,而且当时朝阳也是带着驻扎在盛都城内的禁军就冲进来了,当时,被发了疯似的姬衡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
按照他来到这个世界所引发故事原先的时间逻辑推算,如果他没有猜错,那姬衡这毒应该与朝阳有关。
可他要如何劝解朝阳迷途归岸?朝阳铁了心的恨定了姬衡,那金腰牌上次又用过了,而朝阳上次在长生殿受到的惊吓,种种过往,让晏訾殊头疼。他趴在床上,身边姬衡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看上去很是难受。
晏訾殊低下头,他已经黔驴技穷,关于人心这一方面,他不拿手,因他从小到大也不知道爱过,珍惜过谁。何况对朝阳来说,那是杀母杀兄的恨,且看朝阳的模样,虽然当年事洵夫人将她强行从姬衡母亲身边抢了去,但后续应当是待她极好。
再看看身边姬衡,晏訾殊深深叹了口气,不拿手还能怎么办呢?就算这个毒不是朝阳下的,姬衡现在也需要朝阳,要抓到下毒之人不说,就姬衡这般下去,朝堂之上是怎样一番风吹云动,盛都百姓如何猜想,桩桩件件,都需要一个宗室之人站出来。
即便是很难,但现在已经这样了,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朝阳的意愿?
说动就动,天蒙蒙亮,晏訾殊就起了,彼时临福正将一碗药端进来,见姬衡还睡着,正要出去,晏訾殊忽的叫住他。
“这是什么药?”
临福道:“太医开的说是解毒下热,陛下这病查不出因,只能先用这些法子先顶着,太医院一宿没歇,午时再过来诊一次脉。陛下现在还睡着,老奴先放下,待会陛下醒了再喝,也不迟。”
晏訾殊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道:“给我吧,我亲自喂他。”
临福未做他想,直接将药碗递给他,只见晏訾殊一把将药碗端起,然后仰头猛灌一口,看的临福来不及做声,只能呆愣愣的看着他喉结滚动一下,随后转身弯下腰去,竟是嘴对着嘴,一口一口的渡给姬衡!
临福立即将脸别过去,不过片刻,眼睛又忍不住偷偷往床那边瞥,他看见陛下闭着眼睛,似乎是被这一下惊醒,懂了动了一下,就被晏訾殊单手捧住了脑袋,这回陛下不动了,任由公子殊一口一口的给他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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