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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訾殊闭了闭眼,他不是不愿意说话,只是很久没有说过了,他尝试过发声,可换来的除了喉咙强烈的不适感,什么也没有。所以他闭了嘴,与其接受自己变成一个哑巴,不如假装自己是个哑巴。
可刚刚姬衡突然凑过来,他本能地发出声音,可他再想说话,又是一阵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
晏訾殊摇摇头,他不是不说,他只是说不了!
可姬衡不相信,他执拗的认为是晏訾殊对他心存芥蒂,他脸贴着晏訾殊的颈侧,看见晏訾殊凸起的喉结,他身体不受控制的躁动。
他猛地吮住晏訾殊颈侧薄薄的一层肉,用力吸吮,像是要生生将那块皮肉吮下来似的,一直到嘴唇发酸,晏訾殊忍受不了,动手推了推他,才肯罢休!
“不说就不说吧。”姬衡坐起来,他搂着晏訾殊:“等过了年,春天到了,这些破事都沉下去了。你陪孤到郊山春猎吧?”
片刻,他还觉得不够:“叫你那步归一同去吧,日日不安分的模样,留在这里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儿来。”
?
作者有话说:
可以脑补一下过去的蒙家大院里,温叙亲切的喊蒙执绵绵,蒙执拉着他的叙哥到处玩,而我们的衡衡呢?只能默默的练武后偷偷藏进水桶混进宫。
所以每次姬衡出来的时间蒙执被温叙拉着到处耍,他就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扎马步,踩梅花阵,一个人打三个沙包
章六三:我也要带着你
宅院中种植的梅花开了,白的红的,开了满满一院子,婢子端着一盆热水在门口靠了靠,房屋里出来一个老郎中。
“郎君体虚,这几日好生捂着,千万不能再着凉喽。”
婢子忙不迭应了,送走了郎中,她推门进了屋子,屋子里昏暗,炭火烧得整个屋子都暖哄哄的,气流不太顺畅,婢子开了离里屋最远的窗眼,通了点风进来,生怕把里头的人憋死了。
她静默的收拾着,脸上不悲不喜,一直等床上的人醒过来,猛地咳嗽,才倒了杯热茶,掀开床幔,温叙脸色苍白得很,整个人瘦得不像样子,连脸颊两侧都瘦出一点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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