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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有些错愕,但还是闭了嘴,他看着姬衡趁着风吹,折下一直盛开的白梅。
“都说梅园里的花,是四国开得最好的。凤皇以前说,他在燕国住的宫殿里,太子华给他种了很多花,但是燕国天冷,常常熬不过冬天。”姬衡抓着花枝:“梅园里为什么只有这一株白梅?”
梅园是很久以前就有的,以前梅园里的梅树都是红的,冬天一来,梅花一开,到处通红,衬着白雪,到处都像是仙境,至于为什么只在这看台旁立着一株白梅,或许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宫里头可能没人知道了。
“白色好,白色衬他。”
姬衡喃喃道,青竹立即会意,朗声道:“摆驾去启阳殿!”
彼时晏訾殊正拥着暖炉躺在廊下晒着太阳小憩,姬衡进来时让照星别去打扰,他坐在一旁,晏訾殊晏訾殊扯着抹额遮住了眼睛,额间两绺发丝有些凌乱,皮肤白皙,鼻梁笔挺,鼻翼随着他的呼吸均匀的小幅张合。
姬衡没忍住,伸手想摸他脸颊,可手伸过去,又怕把他弄醒,只好屈指在他下巴刮了一下。
晏訾殊呼吸乱了一下,然后动了动身子,不像是醒了,下一刻,他脑袋转了转,扯着抹额捂着眼睛,姬衡见状,抬手盖在抹额上,捂住了他的眼睛。
晏訾殊不动了,安安静静的,像是又睡沉了。廊下二人一躺一坐,坐着的人手里一直抓着一枝梅花。
晏訾殊这一觉睡了一个时辰,在外头睡觉还不觉得冷,中途断断续续做了许多梦,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醒来的那一刻,他忽的梦见了步归和晏伯华。
他们分别站在两艘船上,自己站在桥头,二人同时朝他伸手,他不以为然,上谁的船不一样?可没等他接茬,脚下的桥忽然皲裂,他摔下去,有人一把抓住他的手,抬起头一看,那人却是姬衡!
晏訾殊长长呼出一口气,他感觉眼皮很重,不像是抹额的重量,还有些温度,他伸手去抓,摸到一只手。掀开抹额的瞬间,头发跟着散落,白日的光刺的他眼睛有些疼,他眯着眼,视线有些模糊,朦胧中,他瞧见姬衡那张脸,手里还捏着一枝白梅。
“醒了?”
晏訾殊点着头,没有声音,他揉了揉眼睛,接过姬衡端来的热茶漱口,指尖触碰到他手指冰凉的温度,刺的他心尖一凉。
“梅园的梅花开得很好,想让你也看看,又等不急叫你过来,索性折一枝下来,看你喜不喜欢?”
晏訾殊接过那枝白梅,只觉得好笑,将暖壶放到姬衡怀里,想让他捂着手,撤手时被姬衡一把握住,冰凉的手掌冻的晏訾殊一个激灵,却也没阻止,任由姬衡两只手握着他的手和暖壶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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