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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还好不是alpha

下第一节早自习时天没完全亮，车灯纵横交错划破薄雾，带着阵阵鸣笛从八方呼啸而来，水雾悄悄钻进路人衣底，真让人神清气爽。

学校大门口亮着灯，把灯光揉碎了，撒在温书淮的侧脸上。

江零想起自己对着温书淮发脾气，尽管总是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可现在他居然愿意陪他一起出来看病，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

大清早的出租车不算常见，等了很长时间才等到一辆车。从学校到医院大概需要三十分钟，因为路上堵车，所以用了五十多分钟才到。

江零小时候经常被母亲带来看abo科，所以大夫基本上认得他们母子了。

大夫眉头挤成川字：“你这个情况有些复杂，总之不是sss级alpha。”

江零心脏狂跳不止：“那我是什么？”

大夫见过的病人多，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属性：“alpha的骨架大……你可能是个beta，具体是哪个级别的beta，等你抽了血才知道。”

什……什么？是个beta？

江零不太相信：“可是你说过我可能分化成顶级alpha？”

温书淮暗暗笑了一下，不是嘲笑，而是非常欣慰的笑。

他眼神沉了沉。

还好不是alpha。

大夫先让他去化验血，beta没有腺体，只能化验血确定等级。

江零抽了血拿了检查报告，边走边看。

除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名词和数字外，唯一能看懂的就是性别那栏：s级beta。

江零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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