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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只是微微一笑道:“陛下既然想要习武,,那臣便教陛下便是。”
听到李桓答应,朱厚照自然是脸上露出欢喜之色道:“朕就知道李卿不会让朕失望的。”
李桓指了指那些被他所杀的熊罴以及野猪道:“陛下,这些东西还是命人带出去的好。”
这会儿朱厚照看了看那些熊罴以及野猪,再看看自己身边那些宿卫帮他带着的猎物。
他所猎杀的猎物大多都是兔子、獐子之类,可是相比李桓所猎杀的熊罴、野猪,无论是在数量还是质量上都明显差了一筹。
本来李桓一直都是在暗中随护,并没有猎杀猎物的意思,谁曾想半途中竟然会出了这般的意外啊,结果导致李桓杀了三头熊罴,十几二十头的野猪。
不过朱厚照却是一脸的笑意,看着李桓道:“看来这次比试,是朕输了啊!”
也不管李桓是什么反应,朱厚照哈哈大笑,一边甩动马鞭一边道:“走!”
等到一众人自密林当中出来,一直守卫在外面的猎场主事还有四下的锦衣卫皆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说他们也知道天子狩猎出意外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但是只要一刻没有见到天子,他们便要提心吊胆,这会儿见到朱厚照平安归来,自然是放心下来。
李桓招了招手,钱宁见状连忙迎上前来,恭敬无比的向着李桓道:“属下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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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钱宁那一副恭敬的模样,很难想象前一刻钱宁还对李桓羡慕嫉妒的要死。
李桓淡淡的道:“钱宁,你等下带人进林中将本官所猎杀的猎物带出,嗯,除了那三头熊罴之外,其余的野猪便分给众兄弟吧,也好让大家打打牙祭。”
钱宁心中一惊,似乎是没想到李桓等人竟然遇到了熊罴还有野猪,不过却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道:“属下遵命。”
朱厚照看李桓吩咐完毕便冲着李桓道:“难得今日朕出来,不如去卿家住处瞧一瞧。”
李桓不由呆了一下,显然是没先到朱厚照竟然会生出这般的念头来,他那住处可是简陋的可以。
显然朱厚照就是临时生出的念头,不过不管这念头是怎么产生的话,反正朱厚照既然开口了,难道他还能拒绝不成。
微微一笑,李桓忙道:“陛下若是能够驾临,那是臣的荣幸。”
看了看那銮驾,朱厚照心中一动道:“銮驾就不必了,动静有点大,刚好朕也骑马同李卿一起同行。”
李桓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果说朱厚照真的是乘坐天子銮驾,这么大的队伍前往他住处,恐怕他那巷子都容纳不了这么多人。
很快轻装简行的一行人便先一步回京,留下丘聚还有大队人马随同天子銮驾回京。
骑在马上,朱厚照一马当先,李桓则是纵马落后朱厚照半个身位,就听得朱厚照带着几分兴奋道:“除了在皇宫之中,朕很少在宫外像这般肆意的纵马驰骋。”
看朱厚照那一副兴奋的模样,李桓倒是能够理解朱厚照的心情。皇宫虽大,可是对朱厚照而言却是一片狭小的天地,约束了他的天性,而离了皇宫,朱厚照的天性明显是得到了释放,心情不好才怪。
微微一笑,李桓道:“陛下毕竟是一国之君,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朱厚照不禁道:“难道李卿你也要像母后、阁老他们一般劝朕老老实实的呆在皇宫当中,做一个没一点自由,没一点乐趣的傀儡天子不成?”
李桓笑着摇头道:“陛下误会了,臣的意思是,如果陛下什么时候想出宫了,就唤上臣,由臣来为陛下护驾!”
本来还以为李桓是劝谏他不要出宫呢,结果听李桓这么一说,朱厚照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幸好你这话没让母后还有几位阁老他们听到,否则的话,非得坐实你蛊惑朕的罪名不可。”
李桓笑道:“陛下说笑了,臣可没有蛊惑陛下的意思。”
君臣说笑之间,时间自然也就过得很快,没有多久一行人便来到了李桓的住处。
一队锦衣卫很快便巡视四周,将李桓住处给防守了起来,而这会儿朱厚照则是在李桓的陪同下向着巷子走了过来。
当李桓推开门进入院子的时候,朱厚照一直都在打量着四周的情形。
这就是一处普通的农家小院罢了,虽然说边上的院子已经被李桓给买了下来,也在墙上开了一个门洞出来,但是就算将两处院子合在一处空间也是极为狭窄。
也就是李桓身边没有什么亲眷,否则的话,这么点大的院子,怕是连亲眷都住不下。
李桓前面带着朱厚照向着客厅走去道:“此处过于简陋,倒是让陛下见谅了。”
朱厚照却是一脸感叹的道:“朕却不这么看,朕想的是如果我大明百官皆如卿家一般清廉如水、克躬职守的话,我大明何愁不能强盛,又何虑贪官无虑之患!”
李桓请朱厚照坐下道:“陛下却是高看臣了,臣其实也是收了别人贿赂的,就好比前番那福建提刑按察使的幕僚前两天还给臣送来了一份价值数千两银子的厚礼呢。”
朱厚照愣了一下,指着李桓笑着摇头道:“你就不能让朕好好的夸赞你一下吗!”
这边连翘听到动静出来,见到朱厚照的时候心中自是好奇,毕竟她可没见过李桓对谁这么客气的。
李桓冲着有些发愣的连翘道:“连翘,这位是陛下,还不快过来拜见陛下!”
李桓府上收留的那些小太监以及那两名小宫女都知晓朱厚照的身份,所以朱厚照并没有隐瞒身份的必要。
连翘闻言不禁呆了呆,直到李桓轻咳一声方才反应过来,连忙冲着朱厚照见礼。
朱厚照微微一笑,示意连翘起身,在打量了连翘一番后,朱厚照神色古怪的看了李桓一眼,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连翘这才如蒙大赦一般退了出去。
在连翘退出去之后,朱厚照则是用一种很是古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桓,那目光之古怪只让李桓生出一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陛下,你这是……”
朱厚照突然之间身子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冲着李桓道:“李卿,你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
李桓一时不解,满脸愕然的看着朱厚照,有些不大明白朱厚照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李桓就反应了过来,越是反应过来,李桓脸上的表情越是精彩,他怎么都没想到朱厚照竟然会问他这般的问题。
当然这也能看出朱厚照是真的不拿他当外人,甚至不将二人的关系当做一般的君臣来对待,否则的话,堂堂天子哪怕是再怎么的少年心性,也不会这般打趣于他。
嘴角挂着几分苦笑,李桓道:“陛下何出此言?”
见李桓的反应,朱厚照就知道李桓反应了过来,因此低声笑道:“朕可是阅女无数,以朕观之,你这贴身的侍女,可是童贞未失,这么一个清丽脱俗的佳人在侧,你……”
李桓不禁一阵剧烈的咳嗽,摇头苦笑道:“陛下,臣也不过是刚十八岁啊,一直以来忙着习武,哪里有心思……”
朱厚照闻言盯着李桓,突然之间忍不住带着几分得意与炫耀道:“这样的话你可就比朕差远了,朕自十四岁开始便阅女无数,至今……”
不过很快朱厚照便停了下来,似乎是觉得自己一个皇帝,同臣子炫耀这些有些不太好,因此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主动的转移话题道:“不提这些,不提这些,卿家先前可是答应要教朕功夫的,朕也不要像卿家一般厉害,嗯,能有卿家一半就行了。”
说实话,朱厚照的炫耀让李桓也颇感尴尬,不过听到朱厚照十四岁便有了男女之事,甚至看样子在这种事情上面还极为频繁,没有什么节制,这就让李桓心中一惊,陡然之间想起一件事来。
朱厚照无后。
身为天子,子嗣便是国本,天家无私事。哪怕是放在普通百姓之家,尚且还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之说,更不要说是朱厚照这位天子了。
身为皇帝,子嗣太多或许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子嗣多了,心思就多,搞不好就会出现兄弟夺嫡的戏码。
但是如果子嗣太少的话,那后果更为严重,子嗣太多,争权夺位再怎么说也是肉烂在了自家锅里。
可是如果无后的话,那死后这江山可就易主了。
而历史上最典型的一個例子就是朱厚照,因为朱厚照父亲孝宗皇帝一心只爱皇后一人,典型的一夫一妻制,结果就是子嗣艰难,愣是只有朱厚照这么一个儿子。
如果单单如此这倒也罢了,所幸朱厚照顺利长大成人,继承了帝位,只要朱厚照子嗣众多,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关键是朱厚照竟然到死都没有子嗣留下,而朱厚照无后的直接后果就是他这位帝王死的不明不白,最后就连他们这一脉的至高皇位都落入到了自家堂弟手中,以至于他这位皇帝死后被人拼命的抹黑都没一个人为他说话。
这要是朱厚照有子嗣的话,可能他病重之中恳请首辅杨廷和为其更换御医就不会被拒绝了,可能他死后也没人敢无所顾忌的抹黑他这位天子了。
想着这些,李桓的神色越发的凝重起来,而朱厚照显然也察觉到了李桓的神色不对。
看到李桓神色不对,朱厚照不禁道:“李卿,你这是怎么了?”
李桓回神过来,仔细的盯着朱厚照端详了一番,似乎是想要看出朱厚照是不是身子有什么问题。
这下朱厚照有些不自然了,毕竟被人盯着打量,便是天子也不行啊。
“李卿!”
李桓压下了内心的波澜,心中打定主意有时间了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搞清楚,毕竟朱厚照的身子康健与否实在是太重要了。
轻咳一声,李桓笑着道:“是臣失礼了,方才臣是在想到底要教陛下什么功夫。”
朱厚照眼睛一亮道:“嗯,朕要能够增长力气的,越大越好。”
显然李桓那骇人的恐怖巨力给朱厚照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再加上朱厚照本身就是一个好武的帝王,在他看来,力气够大,就能够力博狮虎,如古之名将一般纵马驰骋,取上将首级于万军之中。
李桓微微一笑道:“陛下既然喜好武事,那么为何不早早便习武呢?岂不知习武之事,越早越好,少年时期习武绝对事半功倍,见效极快。”
朱厚照闻言顿时苦笑道:“朕虽喜好武事,可是父皇却一直教导我要多读书,身为帝王更重要的是多读书,明事理,而负责教导我的几位大学士更是不许我习武,便是弓马齐射,也是朕偷偷跟东宫侍卫学来的。”
虽然有所猜测,可是听朱厚照这么一说,李桓也是深为感慨,站在孝宗皇帝这位的立场上面,自然是希望朱厚照能够偏重文治,做一个如他一般同士大夫共天下,垂拱而治的帝王。
至于说教导太子朱厚照的那些大学士,个个都是儒家的大佬,他们又怎么可能让身为储君的太子去接触什么武事,万一太子迷恋上武事,那不是给他们文官集团找麻烦吗?
可以想象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朱厚照有一颗好武之心,他想要习武,也没有哪个人有那个胆子教他吧。
带着几分兴奋,朱厚照满含期待的看着李桓,他在成为天子之前,一直都是由几位大学士教导,想习武也是没有什么机会。
成了天子之后也没了那个时间和心思,也就是受到了李桓的刺激,朱厚照当年那一份习武的心思这才被勾了出来。
对于朱厚照的那一份心思,李桓倒也能够理解,他其实对朱厚照是不是能够坚持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毕竟身为天子,朱厚照想要全身心的来习武根本就不现实,一天下来能够拿出那么点精力来修炼可以说已经不错了。
同时李桓心中也在考虑着到底要教朱厚照什么功夫更适合。
他在皇史宬之中可是记下了太多的顶尖的功法,无论是易筋经还是九阴真经、九阳真经,这些都是最顶尖的功法。
可是想要朱厚照修行这些功法,却是有些不大适合,且不说这些功法其实在资质上都有着一定的要求,更重要的是如果没有投入足够的精力的话想要有什么成就根本就不现实。
还有一点就是,朱厚照的要求是能够增长气力,显然这些功法大成之后肯定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增长气力,只是他可不看好朱厚照能将之修炼大成,甚至说根本就看不到希望。
突然之间,李桓想到了一门功法,这一门功法似乎很适合朱厚照这位天子来修炼。
玄武吐息法,这一门功法与其说是武道功法,倒不如说更像是道家养生之法。
只是这一门功法兼容两者,既有强身健体之能,又有延绵寿元之效。
对于朱厚照这样的帝王来说,怕是没有什么能比得上长寿更有诱惑力。
李桓身在这个时代,可是很清楚皇权的力量,只是因为朱厚照的宠信,他便一跃成为高高在上的存在,甚至连阁老都被他给拉下马。
同样李桓也知道,他能够安然无恙显然是因为朱厚照力挺的缘故,若然没了这位天子的力保,李桓敢保证,在文官集团的反扑之下,就算是他一身修为再进一步,哪怕是昔日骁勇无敌的李存孝复生,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说朱厚照能够活上百十岁的话,那么他就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他完全可以鼓动朱厚照去进行一项项的改革,无论是整顿吏治还是收取商税,打击土地兼并,又或者是鼓动朱厚照整顿军备,对外扩张,为大明打开通往海洋的大门。
有上百年的时间去做这些事情,在他的影响之下,未来大明将会走向何方,说来李桓还真的有些期待呢。
想着这些,李桓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异样的神采,猛然之间抬头向着朱厚照道:“陛下,臣这里有一门功法,想来应该适合陛下修行。”
朱厚照本来就满脸期待,这会儿听李桓这么一说,当即便一脸兴奋的看着李桓道:“卿家快说,伱给朕选了什么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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