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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暗指我是无礼之徒?
和他说话,句句带刺,稍不注意就被暗讽。
心间升起微妙不悦感,我并不是容易动怒的人,但岑微雨却有本事,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轻而易举地撩拨我的神经。
若有所思地看向他侧脸,因为这张脸?
换了往日,谁敢当面夹枪带棒,我肯定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先给他来记闷棍,但现在我心里憋着话,再愤怒也只能按耐住。
刚想说话,我忽然注意到岑微雨耳垂忽然变得很红,两手交叠放在膝上,肩膀微微耸起,一个局促又不安的姿势。
“你很怕我?”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岑微雨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自然,他尽力放松身体,摇头:“没有,有些热。”
殊不知,掩耳盗铃更加明显。
怕我?怕我什么?
我注意到他不自觉抿起的下嘴唇,福至心灵地悟了。
哦,怕我这死同性恋又搞偷袭。
不过他真是想多了,咖啡店那次只是冲动,同样的冲动不会出现两次。
“我可以告诉你易中天的是谁,但你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以及要按照约定送张元英出国。”我起身拖动椅子,离他更远。
随着我离开岑微雨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好。”
紧接着我毫无心理负担将地把唐可心卖得干干净净,这是他用爱愚弄我的代价。一切和盘托出,包括我和唐可心的雇佣关系,以及易中天才是y。
很奇怪,我抗拒岑微雨的同时又对他抱有说不出原因的信任,我笃定他答应的事不会反悔。
听完后岑微雨眉头紧蹙,起身走到阳台上,关上玻璃门,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接连播出数个电话。
我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足足过了十三分钟他才回来。
他的睫毛上沾了些晚露,钝钝的眼垂耷拉着,整个人周围气压极低。
看来自己可爱的弟弟是个同性恋,甚至还是个偏执狂这件事把他打击得不轻。
岑微雨显然不会告诉我他打算怎么处理唐可心和易中天,他将自己座的椅子推进书桌,送客的姿态不言而喻,“你想问我什么?”他疑惑的看向我。
我身子前倾,眼神锐利,“你认不认一千年前雍朝的大司马亓官微?”
问法很有歧义,亓官微是千年前的古人,一般人的问法应该是了不了解,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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