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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庆幸自己还没说出无法挽回的话,把憋屈全压在心里,拿出奥斯卡演员都自愧不如的演技,踌躇道:“教授,您要赶我走吗?这药……这药是我朋友告诉我可以让您爱上我……”鉴定报告被攥得皱巴巴。
我不敢去看岑微雨表情,垂下眼睫瞎编:“我……我只是……教授您不要赶我走……不会再有下次了……还有小唐,小唐,我走了他怎么办……”
这个亏不能白吃,感受着下边撕裂般的疼痛,我在心里恨恨发誓,岑微雨,你日后千万千万别载我手里,山不转水转,走着瞧!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岑微雨也知道了我下药的事,事态已经演变到最糟糕的情况。为今之计我只能先稳住自己在岑微雨心里的形象,万万不可让刚好转的形象又跌落谷底。
我下狠心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肉,泪眼婆娑地卖惨:“教授您还记得当时您在南大的公开课吗?八月那节公开课,我和小唐一起去看了,您相信一见钟情吗?见到您的第一面我就无可救药地爱上您了……”
“但您是天上的月亮,我拼命的跑啊追啊,都追不上您的影子,哪怕共处一室您也不愿意看我一眼,我实在太想靠近您了。”我全力发动脑筋,甚至为自己刚才骂的滚也找到了借口,“刚才我太懊悔,我怎么这么不知廉耻,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您。”借口十分牵强,但我只能硬着头继续编。
岑微雨伸出手指凑近我眼眶,接住我摇摇欲坠的眼泪,“我也有责任。”
“我对你确实不存在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但我们已经发生……”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郑重道:“我想和你以缔结一段以婚姻关系为前提交往,可以吗?”
岑微雨古板得超乎我想象,他的思维仿佛还停留在一百年前——那个看了姑娘手就要对人家负责的年代,很不幸的是我被他当成了姑娘。
事情以种戏剧的方式达成了我最开始的目的——和岑微雨更进一步。
但我却并不高兴,反而憋屈到想跳楼,我心里咒骂,你他妈不是恐同吗,给我恐到底啊,这么容易就接受了算怎么回事!
我露出副不敢置信加喜极而泣的复杂表情,说出了和千年前一样的话:“我愿意。”
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忐忑。
【2014】他像游走在刀锋的特工
我这人嘴欠是天生的改不了,喉咙稍微好些后,我问出了最想不通的问题,“教授不觉得恶心吗?”
岑微雨正在收拾空碗,闻言他不解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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