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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又柔道:“不用麻烦云夫人,我分不分得清无甚要紧,怕只怕陛下分不清。”
云子玑深深看她一眼。
燕又柔迎着他的目光笑道:“近日我听说了一件趣闻,陛下虽然每日都留宿在未央宫,可一到半夜,又悄悄回了紫宸宫就寝,枕边人深夜离开,帝妃竟毫无所觉吗?”
云子玑:“......”他日日都在服药,夜里睡得极沉,早起醒得也迟,根本无从察觉。
“陛下如果喜欢你,怎么会半夜跑去紫宸宫?除非他根本无法忍受与你同床共枕,他根本不好男色,不喜欢男人!”
燕又柔字字诛心:“你生得再好看又如何?当年陛下知道他喜欢的云妹妹是个男子时的嫌恶态度,我这个局外人都印象深刻,帝妃应当不能忘吧。”
云子玑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很想忘,他本来已经快忘了。
他沉浸在湛缱如今的柔情偏宠中,竟忘了,他曾经有多么讨厌自己。
燕又柔见他脸色发白,便知道这道伤疤真地被她撕开了,血流了出来,能把云子玑活生生溺死在痛苦与难堪中。
下一章是两人少时的事,篇幅大概三章左右,是一个巨大的误会。
子玑五岁前都是被当做女孩子养的,这个时期,他一直被慕容淑打扮成小姑娘。
玑:“......”
少时天真(一)
二十年前。
一只布满伤痕的小手偷偷掀开轿帘一角,北微皇城的热闹气息扑面而来。
探头出去看的是个五岁的男孩,面容消瘦,嘴角带着淡淡的淤青,蓬松微卷的头发似一团稻草,被一枚精巧的银冠束在一起,他双眼蒙着一条白布,需要很努力地睁大眼睛才能看清外面的景象,街上的人与景倒映在眼底时,覆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白色。
街上玩耍的稚童看到马车上这个奇怪的人,大喊一声:“那里有个瞎子在看我们。”
男孩:“......”
帘子被人从里面拉上,男孩不再往外探头,他的左手紧紧攥着脖子上挂着的银辉神木。
这截木头纹理瑰丽,上面镀着一层银,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
马车停了下来,与他同乘的赵闻替他正了正蒙住双眼的布条,说:“小殿下尽量不要把这条布摘下来,不要让别人看到您的眼睛,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男孩点了点头。
赵闻又说:“若有人问你姓名,你还记得自己的新名字吗?”
男孩抬起被布条蒙住的眼睛,一字一顿带着西狄的口音回答:“我姓湛,湛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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