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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天的考试,白同新想抄顾枫的卷子,可都没有逮到机会,因为遇到的都是严格的监考老师,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监考摸鱼的习惯,大部分老师都维持着公平公正的心态,对作弊零容忍。
考试地狱周总算是顺利渡过,顾枫的论文已经完成了3篇,2篇凌潇潇还在翻译,一篇他自己翻译。
总不能全都劳烦学姐,他可不是这样的学弟。
主要是不能让学姐知道自己成了论文界的大水逼,自己还想匿名投稿来着。
一周后就可以在校园内网里查到自己的成绩,当然,班主任和各科老师处也会有记录。
随后一星期的选修开卷考试,是所有数学应用班的学子们放松的好时光。
监考老师根本不管他们,总之开卷考,由他们怎么闹腾。
考试结束后,白同新请全宿舍的人唱歌。
校门口的欢乐唱ktv,302宿舍和303宿舍的联谊又开始了。
顾枫不排斥这样的放松,因为他最近忙着写论文和考试,确实精神有些紧绷。
2个星期他已经搞定了6篇论文,投稿了4篇,还有2篇在翻译。
进度神速,主要是因为论文的内容基本都是模拟器写好的,自己只是知识的搬运工,而不是发明者。
正好出来放松放松,让大脑得到休息。
田景瑞唱了一首你好毒送给皮皮虾柳天明,因为柳天明考试的时候又举报了一次他。
他再次扬言,我们的兄弟情谊到此为止。
柳天明也不在乎,总之他就是这样一个对学习斤斤计较的人。
顾枫估计第二天这两人又得和好。
嘈杂的ktv包房里,一群大男人鬼哭狼嚎地唱着歌,田景瑞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双眼通红,神情沮丧。
顾枫是第一个发现田景瑞异常的人,
“景瑞,怎么了?”
“我家里出事了。”
田景瑞压低了声音说道。
雷大仁耳朵尖,立刻让唱歌的兄弟赶紧闭嘴,ktv里只剩下音乐伴奏,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出啥事儿啊?”
雷大仁问道。
柳天明和白同新也紧张地看向田景瑞。
作为一起睡了半年的室友,怎么会不了解田景瑞这没心没肺的性格,基本上不遇到大事,都不会情绪低落成这样,眼眶红红的,明显还哭过。
“我爸生病了,要做大手术,手术费就得几十万,东拼西凑拿出了二十多万,现在还差十万块钱。”
田景瑞的家境并不富裕,家里还有个和自己一样在上学的妹妹,所以能拿出二十几万已经是不容易了,最后还差的10万块钱就成了压在他们全家身上的一座大山。
家里本来不想告诉他,结果他妹妹没有憋住,还是打电话跟他说了。
“什么病?”
“高血压引起的‘主动脉夹层’,哪怕是动手术风险都特别高,我爸想放弃手术。”
田景瑞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毕竟就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哪里经历过这种生死大事。
“景瑞,你别急,我这就打电话给家里要钱。”
白同新作为宿舍里最有钱的男人立刻有了自觉性,他生活费是早就用完了,所以自己肯定拿不出来,但他家里应该有。
白同新走出包间,打电话给爹妈求助。
很快,他就低着头回来了。
“我爸妈不肯给我钱,因为我以前总是找各种借口要钱,他们不相信我。”
白同新很沮丧,这就是典型的狼来了的故事,说谎说多了,在家里人面前没有信誉了。
田景瑞摇了摇头,也没有责怪白同新的意思,本来这就是自己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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