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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莉小心翼翼地把水拿到弗莱德身边，扶他坐起来，生怕哪里又触怒了他。

“就你这谨慎的样子就够我生气了。”弗莱德没好气道，一眼就看透查莉的想法，“还有那种害怕起来藏都藏不住的人，我妈不知道因为这两样辞了多少看护。”

“听上去我被辞退了？”查莉干脆放松下来，当做今天是来和弗莱德随便聊聊的。

弗莱德摇头，“你应该听我母亲说过，我对漂亮的女孩总是分外宽容。”

“不，她说的是你总是对和你妹妹‘长得像’的女孩比较宽容。”查莉更正。

“我妹妹很漂亮。”弗莱德在诡辩上尚有几分才华。

查莉不置可否。

“行了，你快去享受这座美丽的‘城堡’吧。”弗莱德调侃起这座软禁自己的囚笼，“茶室的壁炉很暖和。我是一个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人，有的是办法消磨这些时间。”

*

“实话实说，弗莱德现在算不上一个病人。”查莉对于今天的经历不吐不快，干脆来到了丹尼尔这儿。

她整个人都斜在单人沙发上，把脚翘得老高，“不过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新工作让你失望了？”丹尼尔把果碟递到查莉手边，里面的白樱桃个个饱满，红黄相间。

查莉摇头，吐出核才继续说道，“有点理解了他们为什么总是那么生气。当然，更理解为什么他们最后就算回归了社会还是会被排挤。”

“为什么？”

“不具有可预测性。”查莉答道，“身边的人总是会战战兢兢的。”

查莉又伸手拿了一颗樱桃，“我大概知道要怎么演了。”

“其实，如果你害怕的话，以后不用去哈德森家照顾他。”丹尼尔斟酌着字句，“从那里获得灵感或许必不可少，但台词设计……”

查莉发现丹尼尔的眼神飘去了他那一柜子奖杯上。

“你愿意和我对戏？”查莉会意间喜上眉梢，看向丹尼尔的明眸间不只是用流光溢彩可以形容的，“好燃烧一下你在家无处释放的精力。”

丹尼尔笑着瞥了一眼查莉这个小机灵鬼，点头。?

领导力 Leadership、“哦，我可爱的凯瑟琳。你这么快就叛变到基努·里维斯的阵营了吗？难道我对你来说，还没有基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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