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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萝勾起唇角:“知道了。”
鹦鹉这时在笼子里扑腾地叫道:“驸马来了,驸马来了!”
嘉萝伸手拨弄了一下鸟喙:“好啦,我迟早会让他来看你的,好不好?”慢慢勾起唇角:“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
不出描朱所料,卧佛寺采办弟子买到的手抄佛经残卷,果然都夹带有春宫图,住持大怒,派人去打听,但书画斋的掌柜也给不出什么好的说法,只说是之前没仔细察看,许是之前收藏这些佛经的雅士有什么特殊的癖好,特意重新装订了,毕竟那些达官显贵向来玩得花,又爱附庸风雅,乐子找够了,也爱找刺激——这么一想,倒也不奇怪了。
掌柜的退了银钱,住持也没法追究,只让人将那些佛经中的春宫图挑出来裁掉,便将此事翻篇了。
这事在寺内传得很广,忘尘自然也听说了,他皱眉看向床褥,那下面压着那本佛经……原来真的有书画斋售卖夹带有春宫图的佛经,连寺庙里的人都能误买,何况公主的侍婢?
这事原并不怪嘉萝,她也是无心之失,可他之前却又怀疑是她有意……忘尘皱紧了眉头,心中又是懊悔又是自责,想起先前嘉萝离去时,泛红的双眼、委屈的神色,一时心疼不已,转身便想出门找嘉萝道歉安抚,可将将要打开门时,身形却顿住了。
算了,他无声地苦笑了一下,他这种心思龌龊的人,敢对公主产生那样的邪念,又有何面目再见她?
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趁着他还留有一丝神志,便离她远远的吧,这样无论对谁都好,若是再纠缠不休,只会愈陷愈深,无法自拔。
——
屋内嘉萝已经喂了鹦鹉三轮了,可还不见忘尘来找她,鹦鹉叫唤累了,连它叫得最顺的那句“驸马来了”也不叫了。
嘉萝等得没了耐心,又问描朱道:“佛经里夹带春宫图的事,当真全寺的弟子都知道了么?”
“只要他没瞎没聋,应当是知道的,这种事向来传得快,我刚出去听见弟子们都在议论呢,忘尘没可能不知道。”
“那就是知道了也不来见我了,”嘉萝叹了口气,懒洋洋地道:“你们驸马可是变坏了,知道了冤枉了人也不来哄我——许是同样的法子,第一次好使,再用一次,就不管用了,也或许是我那日实在逗弄得他狠了,他便不肯来见我了。”
描朱皱眉道:“那公主,我们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嘉萝轻笑一声道:“山不见我,我去就山——自然,是我去找他了。况且那图他既然看了,他也不蠢笨,该是学会了,那也就不必在纸上谈兵了。”
正说话间,点翠从屋外进来,一边收伞一边擦拭着额头道:“公主,今儿个天气可真怪,午后还好好的,刚刚忽然下起了雨,还好路上遇上了大师父给了我一把伞,听他说看这天色,晚上说不定雨会更大,指不定还要打雷。”
“是么?”嘉萝淡淡笑道:“若真是如此,那便是老天都在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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