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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嘉萝给他看了她千疮百孔的十根手指头,他这才收敛起笑意,好看的眉慢慢蹙了起来,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赵嘉萝,你疯了?”
嘉萝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靠在他怀里:“不要凶我……采儿,不要凶我……我是为了你手才变成这样的啊……我可不是疯了?才会这样发疯一样的喜欢你……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你还要凶我……采儿,我会难过的……是那些贵女说,送香囊才能表明心意,我才做这种蠢事的……”
她说着抬起一张小脸,巴巴地看着他:“别的郎君有的,我们采儿不能没有。”
薛采喉结滚动,掐了一下她的脸,勉强笑了一下道:“表明心意?赵嘉萝,你的心意我七岁那年就知道了,你这都表了十年了,我还能不清楚么?”
嘉萝在他怀里蹭了蹭道:“那是,我从小就喜欢你,喜欢了十年了,就只喜欢你一个。”
头顶上方却忽然响起了薛采的一声轻嗤,他懒洋洋地道:“是么,那八岁那年,对着钟太傅家的小公子说喜欢的是谁?十岁那年……”
嘉萝见他没完没了地又要开始翻旧账,连忙打断道:“没有,那不是他每天陪太子哥哥读书,进出宫方便,可以给我带董糖么?哎呀,别提了,后来吃得我牙疼,我现在可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了。”
嘉萝哄着他道:“我只喜欢你一个,这辈子,绝不会喜欢上别人的。”
这种话向来好听,嘉萝熟悉薛采的脾性,知道怎么样哄他,顺他的意,让他不再揪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放。
薛采闻言果然有了点笑意,他翘起唇角,又掐了一下她的脸道:“谅你也不敢。”却很快又有些闷闷的,轻轻叫了声:“嘉萝。”
“嗯?这么了?”嘉萝靠在他怀里,勾着他腰间的金镶玉石带,有些心猿意马地沿着他的腰际游走,戏谑地道:“采儿,以后别这么小气了,八百年前的醋也吃。”手却忽然被他捉住了,嘉萝撇了撇嘴,以为他是不愿让她做点什么,有些不乐意地嘀咕道:“干嘛这么小气嘛。”
薛采却动作轻柔地将她的手提了上来,放在唇边轻轻呼了呼,蹙眉看向她道:“疼么?”
嘉萝刚想喊疼撒娇,但瞥见他的眼中隐隐泛着水光,顿了顿,便道:“已经不疼了……采儿,你别哭啊。”
薛采偏过头去,“我哪有哭?赵嘉萝,你不要乱讲。”他嘴硬道:“是你今天的熏香太浓了,熏得我眼睛疼。”
嘉萝怔了一下,低头去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会么?我怎么闻着还好?”她说着抬头笑嘻嘻地看向薛采,蹭了蹭他道:“好嘛,你不喜欢,我换一种,你喜欢什么味道的熏香?”
薛采只是随口扯的谎,这忽然间也说不出什么:“我……我不知道,”想了想只好道:“其实……我没有不喜欢,你喜欢什么,就用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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